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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杜浩佳画风一变:“干嘛啊干嘛啊,一个个的都不会说话了?咱们这个群什么时候这么正能量过?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由杜浩佳开始,终于大家开始了一贯了说话风格,先是杜浩佳:“小美女,看见群名了吗,本群第一要素,拖更,只有拖过更的才是朋友,才能一块愉快地玩耍,才是经过我群考验的好同志,忘切记。”
“臣附议。”
“老大说得对。”
“收到,敬礼。”
“”
经过杜浩佳一闹,群里的气氛确实比一开始轻松了很多,安拙脸上露出笑容,也回了个“遵命。”刚发出去,那阳发来一条私聊信息:“大家很熟,你刚来可能他们放不开,以后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都是很好很有趣的人。”
安拙回了他:“好的,来日方长。”
跟画手们聊了两句,安拙一扫压抑的情绪,人比刚才上楼前轻松了不少。正常的人和事,照亮她心里的阴霾。安拙进一步反思自己,她要更强大一些,不能每次都跟着闫圳的节奏走,使自己陷入他制造出的感情陷阱里,要勇敢地走出去,不能再被他压制。
机场贵宾休息室,闫圳看着陆志强给他发过来的照
片,翻了半天,都是些室内室外环境照,他电话打过去询问:“她一早出去晚上才回来,那天去哪了?”
陆志强被问住了,又不敢质疑老板,您没让我盯啊。一时语塞,闫圳没深究,只吩咐道:“查查她每天的行踪,随时汇报。”
陆志强:“是,明白。”
闫圳肯放安拙回去,这也是其中的一个重要原因。他是不信天天在家呆得好好的人,怎么说变就变了,一定是有外因。闫圳意识到,安拙的世界闯进了新的东西,他不再是她唯一的精神所念。
所以,他顺势而为放她回去,就是要找出她这么闹的根本原因或底气。
登机后,闫圳把手机关掉,陈景中按他的习惯帮他要了一个眼罩。闫圳戴上,开始闭目养神,可心一直都静不下来。
所思就有所想,闫圳想起一些他从不曾回头看的往事。
大四那年,新学期开学,他哪里能想到,涌进校园的新生里会有一个女孩被他娶回了家。整个大学期间,追闫圳的人太多了,亮明有女朋友后,也没有阻挡住追求者的脚步。只能感慨社会是进步了,女孩子的胆子一个比一个大。
按理说围绕在闫圳身边的莺莺燕燕太多了,怎么也不会注意到低调的安拙。现在回想,闫圳也说不太明白,也许是因为雨天篮球场上,观战的都跑去躲雨,只有她顶着件外衣还在坚持着;也许是每次偷偷跟着他,虽不会跟他说话,却每每总是闹出状况,想不注意到她都难;也许以上都不是,仅仅是因为她的名字,安拙,安卓,一下子就让他记住了。
从第一次注意到她开始,她好像时不时就会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闫圳那时对她的印象,漂亮不讨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