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眼，也没有什么其他动作，愣是把郑齐看的后背隐隐发凉。
见他不答，江珩干脆倚靠在了门框边上，舌尖抵了下齿尖：“闻什么？我的信息素味道？”
“不是……”郑齐立马变了脸色，想要辩解。
鹿转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开口。
其他几个beta都转过身去，当刚刚什么也没有参与。
还有少部分人在补作业。
教室里好像瞬间安静了下来。
江珩轻笑了声：“来，我就站在这儿，你过来闻。”
说着，他摸向后颈的信息素阻隔贴，低下头，看上去就像在邀请一样。
他今天没有喷阻隔剂，那个味道闻腻味了。
郑齐吞了口口水。
虽然江珩是笑着说这话的，可他本身就长得不像是个安分的主，这话说出口，就仿佛是笃定了他不敢，带着讥讽。
坐在郑齐旁边的beta拉了拉他的衣袖，小声提醒：“算了，别惹事，一会儿班长他们就该来了。”
郑齐再次涨红了脸，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江珩隔得老远就听见有人在调侃自己的信息素味道，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那个什么狗屁信息素缺失症也是够奇葩的，其他人的闻不到就算了，连他自己的都闻不到。
在江珩这儿，向来没有别人挑衅他的理。
他勾着唇抬起头，朝着郑齐扬了下眉，慢悠悠开口：“哦，我忘了，你闻不到。”
“也就只能过过嘴瘾。”
郑齐脸白了几分。
江珩继续嘲讽：“实在抱歉，我不该剥夺你嘴炮的权利。”
郑齐：“……你……”虽然说得是实话，但是越听越难受。
“但是你能不能别诋毁我？我信息素，挺香的。”
“真的，可惜你闻不到。”说着，他自己扭过头嗅了嗅，还眯着眼挺享受的。
郑齐：“……你……”
其他人：“……”
鹿转：“……”虽然是实话，但是挺想笑
的。
“噗。”不知道是谁率先笑出了声。
接着，就连刚刚和郑齐一块儿八卦那几个beta都笑了。
郑齐被嘲讽地脸色通红，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被惹得急了，抓着本书就想往江珩身边冲过去。
“你是不是、有病！”
郑齐的同桌眼疾手快，立马拉住了人。
教室里一下子就乱了起来，大家都等着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