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好,欺负她瞎看不到,故意摆姿势借位就算了,还买通稿发新闻,闹得沸沸扬扬,真是……好不要脸啊!
林鹿越想越气。
因为她还不能澄清!
一想到那天,当着乔靳燃以及那么那么多的人面被强吻,还……
啊啊啊啊!
林鹿恨恨锤了几下枕头。
气死她了!
她气的睡不着,咬牙切齿了好半天,披上外套出来。
娄峪正盯着屋顶美呢——也不知道在美个啥,听到开门声,马上站了起来。
林鹿一拉开门看到的就是委委屈屈坐在长椅上听到动静手忙脚乱站起来的某个臭榴芒!
娄峪确实有点手忙脚乱,这毕竟是在医院,大半夜出来,忍不住就要往不好的地方去想。
“怎么了?”娄峪张嘴就问:“不舒服?”
还挺紧张。
她可是刚恢复视力,医生刚刚也说了,还不稳定,要观察,他能不提着一颗心么?
林鹿理都没理他,转身就朝护士站走。
娄峪一看她要去的地方,更紧张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鹿还在气头上,转头没好气道:“你离我远点!”
娄峪:“……好好好,你别生气了,我离你远点,远点。”
说着,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林鹿看他这吊儿郎当哄三岁小孩的样子就火大。
但气归气,她总算没忘了那条对付娄峪的准则:无视,不理,越理他越来劲。
她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当他不存在!
不存在!
到了护士站,林鹿直接跟值班的护士说:“我的病房,不准任何人探视,有不听劝非要骚扰我的,就报警!”
并没有离多远听得清清楚楚的娄峪:“……”
护士们见怪不怪,这种事多了去了,为了病人着想,医院通常都会满足病人的这个要求。
护士们点了头,又做了备注后,林鹿这才冷着脸回病房。
某人正在气头上,娄峪摸了摸下巴,很体贴地没有跟太近,免得
把人气出事来。
这个举动,让林鹿脸色缓和了些,但她还是很生气。
观察期的这三天,林鹿看都没看娄峪一眼,包括他用各种手段拖护士、医生送进来的饭、水果、营养汤,全都原封不动‘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