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病。
穿了那么多世,竟然还会产生这种傻白甜幻觉。
娄峪心疼她?
他没在她瞎着的时候搞她,已经非常难得了。
她说的冠冕堂皇,钱货两讫,但事实上,娄峪真的是天降大锅给他背。
不过是他真的有那个野心,才这么讲道义,没把她怎么着。
林鹿都想的明白,娄峪会不明白?
娄峪不仅明白,还明白得很。
他看着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喝水的人,扬着的嘴角一直没落。
不愧是乔靳燃悉心培养的小宝贝,拿他作伐子,还让他不得不认栽,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可他一点儿都不生气。
尤其是想到乔靳燃刚刚那有火发不出的样子,心情就出奇得好。
他只是被拉过来看了场戏。
乔靳燃可是迎面挨了一闷棍。
越想,娄峪越兴奋,看苏黎的眼神也越炙热。
哪怕瞎了,被人这么盯着,也不可能毫无所觉,尤其是在她知道病房里还有另一人的情况下。
林鹿捧着水杯,转头:“娄少还有吩咐?”
问都问完了,还不走?想干什么?反悔了?
心电转念间,各种可能已经在她脑海里过了一遍。
“吩咐谈不上,”娄峪笑着说:“有个交易,有没有兴趣?”
林鹿想也不想就道:“没有。”
开玩笑!
她是疯了才会和毒蛇交易。
好不容易甩掉大渣男,又把自己推进火坑,她又不傻!
娄峪啧了一声:“这么绝情。”
林鹿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娄少这话就说差了,我们俩本来就没交情。”
“多联络不就有交情了?”娄峪无所谓道:“谁交情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抱歉。”林鹿道:“得养病,没时间。”
“你什么都不用做,”娄峪非常体贴地说:“配合我就行。”
林鹿拧了下眉。
她知道娄峪要做什么了。
想让她和他一起演戏气乔靳燃。
林鹿:“没兴趣。”
娄峪静了片刻,又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