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开:“不行,天生长这样。”
“嗨呀。”盛悉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等毕业了,我跟我好多同学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江开颔首,认同,但也只是认同。
盛悉风紧接着又说:“但我们还有一辈子的。”
江开轻声哼笑,但这个答案明显取悦到他了,他捏捏她的手背:“去吧,我自己打会游戏。”
盛悉风也放心了,冲他嬉皮笑脸唱:“听我说谢谢你……”
“不用谢。”江开对着游戏界面,头也不抬地说,“晚上配合着我点就行。”
盛悉风:“……”
散场已是十二点多,众人喝得晕晕乎乎,盛悉风也醉得不轻,江开把她几个室友送回学校,然后载着她回了岛湾十八号。
车在地库车位停稳,她从半梦半醒中醒来,看到窗外熟悉的场景,一边问了句“到了?”一边松了安全带,打算去掰车门。
“嗒。”车门被驾驶室的控制键锁上,她掰了个空。
下意识回头看,他的脸已经近在眼前,根本来不及反应,炙热的吻就掠夺了她的呼吸。
思念瞬间铺天盖地,她顾不上矜持或羞涩,给他热情的反馈。
不过当她发现他就打算在车里做的时候,她还是表达了抗拒:“上去……我不想在这里。”
整个小区的停车场互不联通,每家每户都有单独的地道出入口,这里是私人地盘,不担心别人闯入,就是心理上难免有种打野-战的没安全感。
江开把人从副驾驶捞到自己腿上坐好。
他喜欢车,也喜欢盛悉风,两者要能结合,简直妙不可言。
“听见没?”盛悉风见他装聋作哑,推他肩膀,她岔着腿跨坐在他身上,脑袋抵着车顶伸不直脖子,往前吧,仿佛在迎合他,可往后呢,后背又被方向盘抵着难受。
进退两难。
江开打定了主意装死到底,而且他显然早有车-震的预谋,居然从前座之间的置物格里拿出了一盒作案工具。
瞬间推翻了盛悉风刚想好的理由,她气急败坏地往他肩膀打了一下,还是不肯配合:“能不能让我洗个澡。”
她从早上就开始为毕业音乐会奔波,一天下来身上别提有多脏,天又热,还出了汗。
“不嫌弃你。”江开终于理她了,敷衍着哄她一句。
盛悉风今天穿的短裙,他干嘛都方便,她根本拦不住他。
他动作莽撞,害她脑袋一不留心就会撞到车顶。
盛悉风心里有怨气,但当他抓着她的手,一边看她情动的失控表情,一边坏笑着吻她潮热的手心,她又觉得自己实在爱他,俯下身和他接吻。
而且不知是不是她想太多,他似乎很喜欢她这身穿着,都进入正题了,她依旧衣着完好。
但多少有些不方便,于是就到了她兑现“配合着他点”的诺言的时候了,他把她衣服下摆撩起送到她嘴边,诱哄:“衔着。”
盛悉风大脑缺氧,本就懵懵懂懂,他又“宝宝”“宝贝”的煽情着叫她,更是摧毁了她最后一点思考的能力,还真听话地叼住了布料。
然后就知道什么叫助纣为虐了,虐的还是她自己。
盛悉风没有猜错,江开对她这身制服简直到了迷恋的地步,他好像回到无疾而终的年少时光,做一场荒诞又真实的、属于少年的梦,完全占有彼时的梦中情人。
那个时候,她见到他只会害羞地拉裙子遮腿。
而现在,她会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咬着衣服向他袒露自己。
*
盛悉风醒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枕边空荡荡,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浑身上下难以忽视的不适感,证明他真的匆匆来过又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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