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袍子们微微一怔,略靠后的三个人连忙转过身,却看到门外的马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面罩遮脸,露出眼睛的怪人站在那里。
“马?我们的马呢?臭小子,你把我们的马弄到哪里去了!”
一个金袍子大喊道。
听到这个金袍的话语,被挟持的金袍军官,以及那两个警惕着旅馆内的金袍子也不由得大惊,纷纷转过了头。
但他们只是瞥了一眼便转回了头,金袍军官的教训有一次就够了。
林易闻言面露古怪,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别找了,你马没了。”
虽然怒点不同,但问话的金袍子还是怒了。
上官被挟持不算什么,马没了才是真正的大事。
没有战马代步,几个金袍子一路走到君临至少要几个月的时间。
不,比这更严重。
之前他们还是想打能打,想走能走,而且顾忌着这一层,即便是打,对面这些烂货也会投鼠忌器。
但是现在,他们可能面临着想走也走不了的境地。
现在怎么办?
到底要不要打?
而且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跑到旅馆外的?
喊话的金袍子额头上冒着冷汗,脑中思绪万千。
但林易没有在意他们的复杂思绪,而是在那三个金袍子的注视下,歪了歪身子,越过他们望向了里面的尤伦。
“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尤伦有些咋舌,犹豫了一下,还是喊道。
“最好活着。”
但他不想让林易因为收手而受伤,所以又补充了一句。
“死了也没事。”
林易闻言了然,点了点头,右手离开了腰间的剑柄。
“那就不要用剑了。”
听到林易的话语,金袍子面露讥讽。
“你以为你是谁?詹姆爵士吗?”
“哈!”
林易哂笑一声,右手并指如刀向右一斩,一声巨响之下,门口棚子那小臂粗的支撑如受重
击一般应声而断。
“???”
望着旅馆门口的这一幕,不论是朝夕相处的预备守夜人,还是刚才面露讥讽的金袍子,甚至早有预测的尤伦都是一阵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