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里修养了两天,容年天天都往病房里跑。
看完哥哥嫂子,就去看居居。
怕医院里的病号餐不好吃,哥哥早上又起不来,于是,容年还担任起了给带饭的职责。
陆靳言看他拎着饭又去敲病房门,没忍住直皱眉。
“年年,你这样不觉得辛苦?”
他私下里查到的资料都说,揣着崽崽时不能辛苦不能受累,可看着小孩儿现在这样,他自觉是在受累。
容年摇摇头,把门又敲了一遍,偏过头回他:“不辛苦。”
他只是帮忙带个饭,再陪陪哥哥他们,哪里辛苦了。
病房门连敲了三下,没人来开。
容年皱着小脸,叹了口气:“唉,哥哥又赖床,还好我是用的保温桶装饭。”
他把保温桶放到门口,伸手牵住陆靳言,又去另一间病房。
“年年,你来了。”
居子逸醒的早,这会儿已经坐在床上,看样子还忙了阵。
他拔掉耳麦,随意丢到一旁:“我刚才在跟家里联系,我们打算给墨墨请律师。”
容年点了点头:“你要是需要帮忙的话,就跟我说哥哥说。”
居子逸“嗯”了声。
容年把他的那份早饭也递给了他,居子逸接过去,却没吃。
“年年,你跟我说实话。”
居子逸皱眉道:“夏夏到底去忙什么了?他不可能忙到连一点消息都不留给我。”
这种失联的状态,让居子逸不得不多想。
容年眼神茫然:“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谈夏临走前,他们都没有告别过。
还是陆靳言说的,他去忙事情,暂时回不来。
见容年表情的确无辜,居子逸又看向了陆靳言。
陆靳言淡定道:“我也不知道。”
当着容年的面儿问,陆靳言心说,就算他有意给他透点消息,那这时机也不对。
居子逸问不出来,情绪都肉眼可见的更加烦躁。
到中午时,陆靳言哄着容年睡午觉。
“不困。”
被塞进薄被里的容年,叛逆蹬蹬被子:“快点把我拉起来。”
陆靳言不但不拉,还直接把他压在了身下。
“乖,闭上眼睛。”
陆靳言嗓音低沉温柔:“睡会儿午觉,下午也精神。”
容年鼓着小脸反驳:“才不是。昨天睡午觉就睡的压根没有下午。”
中午睡下,然后再醒来,外头的天都黑了。
连下午茶的小点心都硬生生错过了,简直惨。
陆靳言捏捏他鼻子:“我昨天中午叫你了,你被我烦到要哭,还说是崽崽困,崽崽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