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们?”
二人齐声:“不用!”
她迅速收拾东西,连同赵云辞的也一并拿上,斗志激昂地转身出门。相比之下赵云辞动作慢了半拍,从沙发里把身体拉起来,他视线忽地怔住,直勾勾盯着墙面,浑然像中邪了。
宋易权一看,发现他看的是封贸和封祷的合照,赵云辞愣了三四秒,挠挠头才又迈动步伐。
照片上再也不会变化的两个风华少年依旧是那个模样。
或许是从未见过另一个男孩,所以多看了两眼吧。
目送他们离开,宋易权转而对封贸淡笑,后者不见外地喝光他杯里剩的茶水。
“茶都凉了。”
宋易权反问:“人走茶凉?”
封贸貌似满不在乎,淡然一笑:“你这师兄当得真称职,免费辅导,有问必答,以后也当然不会人走茶凉。”
“怎么听怎么感觉这话不对劲,封总气量就这么一点啊?”
封贸要不是看他低头翻看资料,真想好好理论理论,他有多么偏袒赵云辞。
翻阅的动作突然停下,宋易权又长又白的手指卡在纸张边缘,找了许久的手机,对照日期,来了其他兴趣。
他略带肯定的语气,说:“明天晚上有一场秀在国内,不远,就在邻省,我有嘉宾邀请函,那我去看一下好了。”
封贸不解,直视他的眼眸:“你不是要休息吗?”
“对啊,用眼睛就能完成的事,和劳累扯不上关系。”
想一出是一出,早上还说厌烦坐飞机。
封贸也无奈了,缓步走过去,紧挨着坐下:“不好好睡觉还到处乱跑,休不休假有什么区别?”
宋易权牵住封贸的右手,镇静无边,义正严词地说:“今天晚上申请在你这睡一晚上,我发觉看见你就安心,那应该能睡着,明天自然也有精力了。”
反扣上微热的手心,封贸眼眸瞬间松懈下来,清润的嗓音响起:“你这叫羊入虎口,可真敢啊。”
知晓只是狠话而已,宋易权含笑不说话。
“一个人去?”
宋易权想了想:“总得带上晓灿吧。”
封贸后退一步,屈服说:“也行,有场后派对尽量不要喝酒,就算是水也撑得难受。”
听者却万分自豪:“封总怕是忘了,我千杯不倒,万杯不醉,场上游刃有余,白干也不在话下。”
也不知那天在大坝上吐到脚软的人是何方神仙,封贸不揭他短,而是提议一起出去买洗漱用品。
宋易权问:“一晚上用一次性的不就行了?”
封贸戏谑:“以后常来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