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不知道睡过去好几次了,而封贸依旧清醒,只好随他,轻轻关好了车门,开车回去。
到宋家门口,宋易权悠悠然再度睁眼,稀里糊涂说晚安。
……
果然是昨天晚上喝太猛,又加上畏惧发作,宋易权九点过醒来头痛欲裂,嗓子也干,在床上挣扎了半天,扶额光脚下地。
离开派对之前之后的事都记得很清晰,宋易权摸到昨晚的外套,小巧的香包躺在手心,宋易权表情空白。
喝吐了,也没断片,所以醉还是没醉?
下午一点,他在飞机上补了一觉,精力回复不少。
到了之后,在拍摄地待了三天,拍摄一天比一天糟,别说是腿隔段时间就冻到麻木,他那出奇平静的心态都要当场起波澜。
问题不光出在团队的身上,他自身也无可逃脱,回归的第一个大外景,以失败而告终。
带着宋晓灿,宋易权在照片挑选出来之前定了早班机回来。一张能看的都没有,何必花时间,反正最后都是报废,修也是做无用功。
半行得知此事,连哄带劝给他放了一天的假,让他在家调整一下,然后回来带赵云辞走代言。
宋易权对半行的安排一向没有异议,唯独在赵云辞身上,他会刻意规避。
家里面的老夫老妻出去度假了,出发了三天,估计明天也还想再看看其他地方。陈益生一早来接家里没人的宋易权,说带他去吃火锅。
先把晓灿送到公寓,陈益生才把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拿出来。
宋易权剥了一颗送到嘴里,不见情感涟漪地说:“挺甜的,我全部拿走了,谢谢。”
“谢什么谢,就怕你低血糖,”陈益生脚下油门跟有自己想法似的,他一脸风轻云淡,“刚回来就加工加点,半行是怎么想的,想剥夺你全部的私生活吗?”
宋易权细嚼慢咽:“这不是给我放了一天的假,而且半行的意思是让我冲walk榜。”
“你还年轻,着啥急,你看时正延上次不也还是排27来着,他都是慢慢来。你总是这么着急,就像上次的相亲一样。”
宋易权低头剥金色的纸,无奈地笑:“那不是相亲,过去这么久了,不要提了。”
吸气,犹豫了几秒,陈益生在等红灯的时候,转头问他:“看在我们关系好的份上,我才问你,你和封贸怎么回事,认真还是玩玩的?”
宋易权一顿,手里的巧克力只剥了一半,没有回答。
陈益生磨牙:“原来我真的不如封贸了解你。”
宋易权不会把精力放在“玩玩”上面,如果又说是“认真”,似乎也还没到这个地步,而且还差了点勇气。前因后果,都是堆在一起的。
把巧克力原封不动包了回去,还是不作回答。
“易权,你喝中药啊,怎么一股子的中药味?”陈益生鼻翼翕动。
忽然精神起来,宋易权说了味道的来源。
听完,陈益生感叹:“啧,有福气啊,他们家这类带药方的东西不外送。依我看,封贸是认真的,没和你闹着玩,他多沉稳的一个人啊。”
宋易权:“嗯。”又沉默。
陈益生不敢再说,就怕他事业上不顺,再在感情上撒一把盐,活活踩两个雷。
说是去吃火锅,还以为找到了一家新开的火锅店,结果是去封贸家里。宋易权原本想回家,转而一想,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