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宋易权喝半口味道浓烈的酒,正儿八经地说:“我觉得应该没有。”
陈益生忍不住点头,自我赞叹不愧是他,看得透透的。
下一个话题还没提起来,突然从旁边冒出的人把赵云辞吓噎着了。
谁也没防到时正延一声不吭从后面拍了赵云辞的肩膀,还是在赵云辞吃最后一块蛋糕的时候。
赵云辞额头开始到脖子通红,慌忙之中摸到一杯递到手边的水,他看也不看喝了下去,卡在喉咙里面的蛋糕终于被冲下去,他如获新生:“谢谢,谢谢。”
时正延就近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不用谢。”
赵云辞:“咳……”
简单问候过后,宋易权带着蓝色透明的杯子起身,去和招他过去的王露说话。而陈益生那个没有眼力见的人,还在和坐在原处和时正延套近乎。
王露向来自信又张扬,黑色顺滑如瀑布的吊带裙勾勒她性感的身材,她含笑看宋易权,不吝啬赞美:“易权师兄站起来给人的感觉大大不一样,全场你最帅。看见没有,多少人暗中注意着你。”
余光里确实瞥到许多混杂的目光,艳羡还是防备亦或是拭目以待均有。
和她碰杯,宋易权笑:“王老师还是老样子,韵味不减。”
而有人全程盯着,注意力一直追随宋易权的行进路线。
派对过去了一半的时间,到了激动人心的才艺表演环节。
有一个清纯的女孩上去唱歌,她深情地坐在麦克风前面,眼中有些落寞,轻启朱唇。
“我想你也能明白。”
“飞鸟在传达。”
“你却不说话。”
她嗓音很清澈,像柠檬味的糖果,宋易权在灯光的遮掩下想去找人,然而有人挡住了他视线的延伸。
陈益生估计是受不了时赵二人,为时不晚来到宋易权的身边,颇有兴趣地看台上的精美女孩:“这么伤感,失恋了啊。”
观察他放出去的目光,宋易权就知道这话不简单,疲惫笑笑,宋易权顺手把杯子放在一边的桌上。
陈益生迷茫:“一个人也能喝这么多,你当这是奶茶店啊?”
经他这么一提醒,宋易权才恍然,刚才忘记数着数了,现在有点撑,应该喝的量已经超了。
“我上厕所,你随意。”
陈益生摆手:“快去,快去。”
宋易权拿酒当水喝,一点醉意也没有,反而越喝越清醒,厕所里出奇一片安静,没有其他人,宋易权上好厕所,慢悠悠晃到洗手台洗手。
流经手心的水是温暖的,他洗完要走,余光瞥见了其他人的身影,还以为厕所没人了。
再多看一毫米,那双手从容地伸到右边的水龙头下,是给宋易权戴过围巾的手。
二人开着水足足洗了三分钟的手,手洗到微红,宋易权关了开关,去抽墙上白盒子里面的纸巾,与此同时,空着的手心多了一块手帕。
宋易权继续抽纸,然后递给封贸:“抽也抽出来了,不要浪费。”
封贸安静接下,一身华服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摩擦声,他不咸不淡地看着宋易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