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辞:“陈老师,我不喝酒。”
魏钧:“不去了,我还有事。”
陈益生夸张的动作凝固了,他俯身,劝宋易权:“多好的机会,喝一下了解一下敌情,再说了,你千杯不醉,怕啥,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宋易权:“……”
悄悄话是说的一点也不小声,估计旁边收拾桌椅的服务员也听到了。
……
且不说陈益生如何劝导三位一起来了清吧。
宋易权带着拐杖,和环境格格不入,白天清吧人不多,潮水一般的轻音乐慢慢在酒杯上跳跃。
他们一桌四个人,宋易权侧对门,他的对面是陈益生,旁边是赵云辞。
能把赵云辞也说服出来,陈益生的口才又上了一个阶段。
叫了浓度刚好的酒水,不作刻意的遮掩,这一桌人很养眼——排除进门时陈益生像站在坑里一样的画面。
“易权,我们碰一个杯吧,”魏钧抬起手里的酒杯,“祝你在时装周上大放光彩,为后续的walk榜获得令牌。”
宋易权酒意上眼,带着似有似无的醉意,脑海是清醒万分的:“谢谢,要不是有的人,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去参加,首先,谢谢他。”
不寻常的味道开始弥漫开来。
赵云辞喝的最少,抿一下口的程度而已,听见“时装周”人的思维顺畅无比,提醒道:“可是,怎么没听半行在说易权师兄去时装周的事。”
宋易权抬眼笑出声:“对啊,因为我不去了,半行没人去,所以也没没其他谣言。”
魏钧眯了眯眼眸,复杂的情感在眼中一晃而过。
闻言,陈益生激动万分,腾一下站起来:“不是!这么重大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宋易权对他极为失望,来的路上发在他手机上,还有意提醒他,记得看信息,陈益生倒好,全当没这回事。
没问宋易权这么做的原因,陈益生反而是惊呼:“咦!”
他的目光在看宋易权的方向,下意识,宋易权回头,被一片阴影罩住了整个面庞。
宋易权眨眼。
每次出现能让陈益生猝不及防受到惊吓的人,除了封贸,也没其他了。
“这都有你!”陈益生指手画脚。
封贸仍然是早上的装束,动作行云流水似的,拉一张高脚椅坐在宋易权的身边,比在场人都高一个头。
他自动无视陈益生,转而问宋易权:“不去了?”
宋易权:“今年不去了,赶不上热闹。”说完,喝了半杯淡橘色的酒水。
意味不明,但懂的自然懂。
封贸垂下眼帘,拿空杯子倒酒,有些近乎笃定地说:“来年也有机会,今年倒也是真的可惜。”
宋易权心想:“除了可惜也就没其他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