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子骞堂堂一个酷哥富少,现在偷偷躲在厕所玩手机。
厕所没有节目组的摄像头。
他压低声音道:“哥,你真的在剧组了吗?那我们是不是有好长时间没办法见面了?”
郁觅嗯了声,“你见不到我也不影响打游戏。”
反正他游戏列表里,还有很多个备选。
虽然说起来有些冷漠,但是他的确把席子骞当成了一个免费好用的陪玩。
席子骞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他语气里的薄情,反而像是被打了鸡血,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和我打游戏,他心里有我!
他道:“嗯!我明白的!”
郁觅:“……”
对面这种人,一般是解释不清楚的,他也就懒得开口
了。
今天起了个大早去试戏(),
?(),
就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他匆匆说了句下了,闭上眼睛几乎立刻就进入了睡眠。
-
别墅,卧室。
窗外的夜色浓重,万籁俱寂。
沈宴穿着深色的绸面睡衣,靠在床头,手枕在脑后,房间里只剩下一盏暗黄色的台灯。
沈宴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钟,已经凌晨两点了。
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试过失眠这么久了,以往只要听着老公在他的耳边呼吸,总是可以一觉睡到天亮。
要去哪里才能找到老公的痕迹?
他的脑海里自动浮现出了郁觅住过的酒店房间,那里的每一件家具都是老公用过的,包裹床单被褥……
没有比这更好的地方了。
这个念头升起后就挥之不去,宛如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抬起头,黑沉的眼底闪动着过分明亮的光。
既然他都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让人恶心的事了,再多添一笔又怎样?
没有人会知道,
他会藏得很好的……
沈宴起身换掉身上的睡衣,拿上车钥匙,连夜驱车,去郁觅之前住的酒店。
深色的豪车在夜色下空荡的公路飞驰,引擎嗡鸣声划破天际。
他停好车,脚步匆匆,仿佛再也等不了一分一秒,直到电梯到达了对应的楼层,他快步奔向那个刻在他心头的房间号。
推开门的瞬间,熟悉的味道包裹了他,身体每个叫嚣抓狂的细胞终于平静了下来。
沈宴进门时,虔诚地换了鞋。
他曾经无数次在摄像头里看着这个房间,但再次过来时,有了截然不同的感触。
他的手指滑过沙发,记忆里是郁觅窝在沙发懒洋洋眯着眼睛的样子。
这儿所有的东西都有他的痕迹。
他慢慢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