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么长的尾巴,会把门挤烂吧。
撒特德用蛇尾卷起江言往洞口送,看着青年走进去了,才变回人形。
澡房内依然残留着江言留下的气息,撒特德放大了嗅觉,高大的身躯纹丝不动,没于发边的双耳却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他打了凉水往身上泼,气息无孔不入地渗进五脏六腑,浓眉控制不住般跳了跳,那两颤得厉害,如顽石坚硬。
山洞内,江言已经将火熄灭了不少,只留一小簇照明。
佩奇吃饱喝足,早就床底的小竹席上睡得香沉,他本来在等撒特德,原本还在睁开眼皮却越来越重。
今夜男人洗澡似乎用时有些久,都这么晚了还不上来。
他偏过身,脸贴着编织的枕头沉入黑暗。
迷迷糊糊的,江言中途热醒了一次,他伸手往旁边的床位一摸,竟是空的,撒特德还没回来。
夜色深深,不知过去几时,撒特德究竟在澡房干什么?
江言想下去看看,还在想的人突然回来了。
他忍着困意问:“怎么那么久?”
撒特德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嗯”,似有似无地回应,侧身躺下,微凉的手臂搭上江言腰身,下一瞬,收起手臂把青年拢入怀里。
江言眯眼:“好舒服。”
撒特德的皮肤凉凉的,很合适在这样的夜晚降温。
兴许睡糊涂了,又或为了贪图更多的凉意。
“撒特德,能不能用尾巴缠一缠我,你的尾巴也是凉凉的。”
撒特德:“……”
在澡房好像白忙活了。
他把怀里的青年翻了个身趴在枕边,鳞片滑动的蛇尾将人一圈圈缠绕起来,拨开落在细颈后的碎发,薄唇轻缓地触碰,直到缠在尾中的身子颤抖起来。
江言今晚等了自己很久,早就累了,撒特德晦暗的眼神闪过矛盾。
他将鳞片打开,两头抖了抖。
翌日清早,江言满脸复杂地换了衣物拿去清洗。
昨晚他那么累,很快就睡了,就算身体健康,按理来说应该没那么激动才对。
摸到后面的东西,江言慢慢觉得这些不是自己的。
他蹲在竹筒旁边郁闷地洗裤子
,心想撒特德的量会不会多得太夸张了?
需求有那么大的吗?
他每日干活,做饭,太阳一落就想睡觉。
撒特德每日从早到晚都得巡视整个部落,起得比他早,外出采野菜帮他把饲养的那一窝禽兽喂完,再打理圈子,晚上回来后时常被他打发做手工活儿,别的不说,干活的速度比他麻利。
一天天做了那么多活儿,居然没有到头就睡,还那么有精力……
撒特德清理完羊圈走出来,江言望着他的眼神多了几分佩服。
撒特德:“?”
江言摇头:“没事。”
他不敢挑明,毕竟只被蹭蹭,而不是被对方拉起来大开大合折&039;腾整宿……
对比之下蹭一蹭已经很好了。
简单用过早饭,江言把收进仓库的树藤皮全部拖出来撕线,撒特德陪他撕了一会儿。
耗时相同的时间,江言看着自己脚边的一小堆线,再看撒特德撕好的那一大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