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冷的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
他的外套留在了刑讯室,自己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衫和马甲,根本挡不了风,风一吹就透,冻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谁要你把衣服留下来的。”太宰治嫌弃:“他根本就不怕冷,只有你才会把衣服给他留下。”
“怎么说也是女孩子。”中原中也对着手心哈了一口气,“女孩子怎么可以着凉。”
太宰治啧了一声。
“波尔茨可不是女的。”
“那又怎么样,不管男的还是女的该冷还是冷。”中原中也是不可能就这么看着他穿着这么少在这么冷的地方呆着的,他看了眼时间:“我再回去拿件衣服。”
现在的时间距离下班还有点早,只穿这么点容易感冒,太宰治耸了耸肩,没有管他,然而等中原中也再一次出来的时候,太宰治早就不见踪影。
他也不知道太宰治是被叫走还是去自杀,他给太宰治打电话,那边直接给挂断了。他这么挂了,中原中也反倒是放下了新。
他这混蛋不管在哪里都混得好,哪里用自己担心。
中原中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想太宰治,他还有其他的工作去做,马不停蹄,在十五岁的年纪就已经做了社畜的工作。
然而本应该在刑讯室睡觉的波尔茨却又一次被森鸥外叫到了办公室里面。
波尔茨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见到森鸥外了,就算有任务,也是森鸥外直接通过邮件,或者是别人口头传达,哪怕波尔茨说有重要的事需要面对面交流他也婉拒了波尔茨。
就好像在躲着波尔茨一样。
这太奇怪了。
森鸥外的性格根本做不出逃避这样的事,比起逃避,他会去解决,哪怕用别人不齿的手段。
是有什么不能让自己知道的吗?
波尔茨有些不太清楚,如果真的有自己不能知道的事情,完全可以跟自己说你不用知道,那他也不会深究。
森鸥外这个样子,反倒是让波尔茨提起了兴趣。
他身上披着中原中也的外套,鼻尖萦绕着中原中也身上洗衣液的味道。
中原中也一直都穿着这身衣服,偶尔也会去见森鸥外,森鸥外自然是认得出来他这身衣服是中原中也的。
“晚上好,波尔茨,最近的任务有没有压力?”
“还没有。”波尔茨背着手站在距离办公桌两米开外,桌子上面摊开的文件上是决定了港黑未来方针的重要道具,这样除了森鸥外自己之外其他人都不可以看的东西,他却毫无避讳的放在波尔茨眼皮子底下。
这样让波尔茨更加疑惑,连这种文件都不避讳自己,那她这段时间究竟是为了什么?
“看来这段时间你和中也关系还不错,怎么样,我之前说的事情。”
“什么?”森鸥外这么问,波尔茨更是奇怪,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和森鸥外有什么约定,还是说森鸥外布置了什么任务,自己忘记了。
“怎么会这样,当初你可是答应的好好的啊,为什么会忘记呢?”森鸥外捂住了脸,开始假哭起来,“就是你上学的那件事啊。”
“……上学?为什么要上学,我已经过了上学的那个年纪了。”波尔茨头皮发麻:“你就是因为这个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