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么？”林肃笑着在一旁姜塘脸上亲了一下，颇有些炫耀感觉，“羡慕也羡慕不来。”
姜塘垂眸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
秦越顿时有被秀了一脸感觉，他起身道：“算了，结局皆大欢喜，事情也算是就此了结，但是林肃，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这次实验数据销毁可能是我动手么？”
毁掉姜塘很容易，他热爱他工作，毁损他所有心血极有可能让他从此一蹶不振。
“你要是真想毁了他，会将助手做事情扣在他头上。”林肃笑道，“我虽然不想跟你在一起，但我相信你。”
能够在皇帝位置上坐那样稳人，能够引领帝国一步步走到昌盛人，不会使用那样下作手段。
“我没有你想那么善良，但感谢信任。”秦越耸了耸肩离开了，不过在离开之前送了林肃一句话，“不过我想你应该先跟你未婚夫解释一下此次事情全部经过。”
他是不会用下作手段，但是不介意给那个志得意满敢肆意取得他心人鱼添一些麻烦。
林肃看向姜塘时候笑了一下：“亲爱，你听我解释。”
姜塘倒没有说什么我不听我不听夺门而出，他只是平静看着林肃道：“嗯，你解释吧。”
那模样倒真是透露着一个意味：我就看你怎么编。
透支信任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林肃有史以来翻车史中，数这次最严重，但也数这次最好解决。
只要将一切和盘托出，很多问题就能够迎刃而解。
他起身挨着姜塘坐下，将冷冷淡淡想要拒绝鱼人抱在了怀里：“我最初目真很单纯，我想要保护你，你想，如果真让那些人得逞，将会有多少人鱼受到戕害对不对？”
姜塘嗯了一声道：“你做对，我也理解你想要让我不去了解那些黑暗事情，”他抬手掐住了林肃脸道，“我要是关于你人前人后两幅面孔解释，你根本不是什么纯良人鱼！”
能够定下那样计划，跟秦越那样人精合作，一看就不是柔弱到需要人保护人鱼，反而是一条鱼精！
06第一次看有人敢掐宿主脸，一时兴奋之下差点儿暴露出快门声音。
没错，就不是什么纯良人鱼。
“人有千面，在喜欢人面前当然会想要展露最好一面，在秦越面前我都懒得花心思去伪装。”林肃笑道，“你要是不解气话，打我一顿好了。”
“我怎么能打你？”姜塘揉了揉他脸道，“你不要再在我面前伪装了，不累么？”
林肃瞳孔微缩，蓦然凑上去亲他唇角道：“看着你高兴，我就不累。”
爱着一个人不会在意他有多么完美，而会在意一个人完美背后累还是不累。
他经历数世，陪伴一生，追求或许就是被这样爱着感觉。
目前来说，感觉相当不错。
“我想让你开心。”姜塘抿了抿唇道，就像他求婚时说那样，让他一生都活在开心当中，但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能不能做到。
“你已经让我很开心了。”林肃若有所思道，“之前在海面上求婚用那是什么？”
“是珍珠粉末，用可食用着色过。”姜塘说道。
粉末不难得，难是让那样轻薄粉末聚拢在海面上费了他不少功夫，他想用深海东西来向他求婚，却又没有办法聚拢漂亮鱼群，只能用珍珠代替。
“那是什么时候学会游泳？”林肃笑道，“是不是在我不知道地方勤学苦练了？”
姜塘耳垂微红，认真道：“一直在学。”
他人鱼那么健康，即使在大海中也是王者，他不想总是站在岸边看着他，而想跟他在一起，不管在哪里都在一起。
他这样心思林肃又怎么会看不透，正因为太容易看透人心，这样感情才弥足珍贵：“人家都说姜博士头脑绝顶聪明，我怎么瞧着傻乎乎。”
“没有。”姜塘挺直了腰背，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傻。
林肃低低笑了出来：“姜先生真是个小开心果。”
姜塘觉得他这个形容词越用越不对劲，一定是当初学语言时候哪里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