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说实话,我比你更想知道。”他们是不是恋人。
房间里的五条悟敷衍地给陈白霜吹了两下,摁着她脑袋把她摁回去,回头朝门口那两人说:“进来吧。”
伏黑惠第一次见陈白霜不太清醒的模样,五条悟说:“她脑子被烧坏了。”
虎杖悠仁大惊:“伏黑说她睡了一天,是烧了一天一夜吗?!”
伏黑惠:“……希望你不要在她醒的时候这么说。”
虎杖悠仁:“哦哦,好的好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过伏黑惠既然都这么说了,一定有他的道理嘛。
五条悟剥了一个橘子,给陈白霜一半,她没接,盯着他手里另外半个:“我要大的。”
五条悟:“这个就是大的。”
陈白霜:“我要大的!”
五条悟:“……”
陈白霜认真说:“我要两个加在一起的那种大的。”
五条悟:“……”
陈白霜把他手里的两半橘子都抢了过去,嘴巴塞得鼓起,甚至幼稚地挑衅五条悟。
五条悟又剥了一个,她抢。
五条悟继续剥。
她继续抢。
五条悟剥了两个。
她打了个嗝。
五条悟趴在被子上闷笑。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对视一眼,默契地起身:“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等她清醒过来回忆起这一幕,可能会想要杀人灭口。
五条悟没拦他们,只交待了一句:“帮我买个西瓜。”
陈白霜可能会想吃冰镇西瓜,她对夏天的冰镇西瓜非常执着。
陈白霜又睡了一天。
五条悟把虎杖悠仁的事处理完回到医院,陈白霜留书一封,已经不见了。
信上把她看见的东西隐晦地告诉五条悟,最后说,有人要搞他,让他小心点。
字迹潦草,划掉好几条杠,看得出来她在写信时多么心浮气躁。
五条悟将纸张折起来放进口袋,并没有特别的反应。
医生说:“她醒了之后在床上坐了会儿,之后说要下楼转转,然后一直没有回来,我们查了监控才发现她偷偷跑了,您看,这是不是要报警……”
“不用。”五条悟笑着说,“她只是害羞而已。”
医生:“???”谁害羞的时候会逃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