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
馆陶无奈,只能扶着她,重新去洗手间。
宁春和趴在里面吐,馆陶蹲在一旁,替她拍背顺气:“好点了没?”
她无力的摆手,整个人都吐的没力气了。
宁春和这个人,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喝酒也是。
江诉的电话打过来时,宁春和还在里面吐。
馆陶拿起手机按下接通:“喂。”
江诉推开玻璃门进来,问她:“你们在一楼还是二楼?”
“二楼。”
顿了顿,馆陶又补了一句,“二楼的女洗手间。”
他淡声说:“谢谢。”
电话挂了以后,馆陶把手机还给宁春和:“你吐完了没,江诉马上就要过来了。”
宁春和迷茫的抬头:“谁?”
“江诉。”
“江诉是谁?”
馆陶无语:“你想操的那个人。”
宁春和逐渐醒过神来。
“对哦,江诉。”
馆陶把她扶出去,宁春和看什么都是重影,只能眯着眼睛去找通讯录里的名字。
然后拨通江诉的电话。
绵长的嘟音,一直没人接。
她坚持不懈的一直打。
依旧没人接。
“又不理我了。”
她红着眼睛,眼泪说来就来。
沉浸在伤心里的她,根本没注意到,身旁搀着她的人,换了一个。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几分轻软的无奈。
他问:“哭什么?”
宁春和哭的悲天悯人:“那个老狗逼又不接我的电话了!”
江诉看着她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正好是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