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去冲澡。”
“嗯。”
顾深重新躺会床上酝酿睡意。房间隔音特别好,他听不见浴室的水声,迷迷糊糊感觉到身后一沉,紧接着腰间多了条胳膊,这才知道对方已经洗完。
“宝贝儿,明天我就要演讲了。”宴寒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他的发间。
“嗯。”顾深睡意渐浓。
“没什么想说的?”
“加油。”
“……”
房间安静片刻,宴寒听着怀里人渐渐平稳的呼吸,忍不住压低声音嘀咕:“以前不许我公开不许我暴露,现在怎么又没反应了?”
“不是你要行使爱人权利吗?”顾深懒懒回应。
“那你怎么不想想我为什么要行使?”
“我真的拒绝了,说了好几次自己有alpha,只是他们不相信。”
“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我害怕。”
“?”顾深彻底精神了,转身看他:“什么?”
黑漆漆的房间只有床边一盏夜灯还在发光,暖橘色,洒在男人身后反而令他更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我害怕。”宴寒语气如常的重复一遍,“你这么好,万一被人抢走怎么办。”
顾深沉默,抬手落在他肩上,猛地用力将人按平。
进入灯光区域的那一瞬间,腰间胳膊一紧,宴寒突然反客为主将他压在身下。
两人靠的很近,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令人难以忽视。
顾深皱眉:“易感期?”
宴寒不甚在意:“可能吧。反正腺体已经好了,不用管他。”
“那你放手。”
“不。”宴寒将他抱的更紧,嗓音低哑:“给我咬一口。”
“……”
次日。
顾深眼皮沉重,每隔五分钟响一次的闹钟愣是没能吵醒他,直到宴寒将温热毛巾敷在他的眼皮上,这才勉强唤醒他的意识。
“几点了?”
“七点十五。”宴寒将人从被窝里抱出来,带去洗漱。
这一折腾,睡意更是去了大半,随之涌来的便是浑身各处不同的酸疼,光是坐着都难受的紧,一想到等会还要听什么演讲会,顾深神色郁郁,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宴寒将牛奶递到唇边,行为颇有几分讨好。
这也的确是他的错。
昨晚说好咬一口,结果咬着咬着就开始变味,然后一发不可收拾,闹腾到凌晨才消停。
顾深其实没睡多久。
宴寒看着也心疼了,“要不请假在家里休息,别去了。”
顾深:“不用。”顿了顿又道:“如果下午还有训练课我就请假。”
宴寒叮嘱他:“别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