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欢:???
原来不是因为他,是因为鱼?
没想到爱犬比不过一条鱼,自己也比不过一条鱼的叶世子:“……”
“天池,你这也太过了吧?”叶世子忍不住抱怨。
李鱼正在景王手边的珊瑚鱼缸里继续想着亲密接触,冷不丁听见有新鱼缸,李鱼条件反射,立即就兴奋地把尾巴甩起来。
一边甩一边琢磨叶世子的话,他最近因为掉鳞,都待在景王屋子里不出来,景王常守着他,他基本没机会变人,更不知景王府最近在修新鱼缸。
若是修新院子,李鱼未必知道是给谁,但是新鱼缸肯定是给他的,景王只有他一条鱼!
嘤嘤,暴君主人虽不rua他了,仍是对他这么好……
李鱼从鱼眼睛里挤出一点水,主动游到景王手边,鱼嘴拱了拱景王的手指。
景王正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地听叶清欢发牢骚,眼角余光瞥见鱼缸里游过来的黑影,来自指尖亲切的触感令他几乎想都没想,手掌便覆了上去。
直到将鱼尾抓在手里绕了绕,景王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时没注意,他竟把鲤鱼精给……
景王顿时有些后悔,以前不知也便罢了,如今知道了还随便摸鱼。
可是鱼就在他手心里滴溜溜地打转,他不动了,绸缎似的尾巴却仍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养鱼这么久,他知道这是小鱼高兴的表现,似乎小鱼……并未介意,或者说,还挺喜欢。
景王缓缓勾唇,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小鱼与他一样,也是希望继续如此的?
原本他心里因想起未曾谋面的生母还有一些不快,也被小鱼的尾巴卷走了。
景王的手没再收回,李鱼兴奋大叫:“嗷嗷嗷,他又rua我了!!!”
叶世子就要成婚,胆子也肥了,自觉受到冷落之后,当着景王的面发了老大一通抱怨,可是一回头,景王竟在专心致志地摸鱼,一句没在听,叶世子:“……”
真是够了,他彻底输了还不成吗?
叶世子小心凑上去,赔了个笑脸道:“天池,我也摸一下小鱼?作为交换,雄风随你摸。”
别看世子爷总要拿雄风和小鲤鱼比,其实早就对滑不溜丢的小鲤鱼馋坏了。
谁要摸你的狗!景王不悦地眯起眼睛,一旁的王喜心里有数,赶紧命人把叶世子架远。
“世子爷,您怎么又忘了,殿下不喜别人与他谈条件。”王喜恨铁不成钢道。
“这也算谈条件?”叶清欢愕然。
“怎么不算?”王喜继续道,“他更不喜别人要摸他的鱼。”
这回没把您拎出去,是殿下看在老承恩公的面子了,王喜心里默默道。
叶清欢:“……”
叶世子只好可怜巴巴立在远处,眼睁睁看他表哥摸鱼,他原是要来景王府炫耀自己即将成婚了,这会儿竟反过来被景王炫了一脸!
突然,叶世子发现另一件了不得的事,睁圆了眼睛,景王正在摸的这条鱼,尾部和肚皮有金色,似乎与以前的鱼不一样了。
叶世子盯了许久,以为自己总算想对了:“天池,你的鱼是换了吗?”
景王根本没理他,王喜笑道:“世子爷,您这是说哪儿的话呢,不是换鱼,是小鱼主子换鳞了。”
“鱼也能换鳞?我怎么没听说过?”叶清欢一脸不信
景王淡淡瞥他一眼,王喜立刻道:“世子爷没听说过,并非就一定没有呀,再者世子爷家的雄风不也换毛吗?”
叶清欢不得不点头,雄风的确是会换毛,且每次换的时候承恩公府都一堆狗毛——可雄风也不会无缘无故就变色吧?
不过景王这鱼,原就比寻常鱼要机灵些,可能就是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