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顾明野自己下车走了。
沈绵没问到他住哪儿，失落的看着人离开，才开车回家。
转天，又去校门口蹲顾明野。
顾明野也不躲他，走过来接了沈绵的饼干，跟他聊两句才进校门去上课。
只是落雪之后，天气更冷了。
沈绵逐渐变成了起床困难户，最后直接穿了睡衣，裹上羽绒服下楼坐进车子里。
顾明野走过来的时候，他还在打哈欠，而后，努力睁眼去分辨人，看起来懵懵的。
顾明野手伸进降下来的车窗里，摸了把他热乎乎的脸颊。
“嗯？”沈绵仰头，看到他，才慢吞吞的从怀里拿出一盒饼干，递到顾明野手里时，盒子都带着热度。
顾明野捏着饼干盒颠了颠，弯下腰，叫了沈绵，“靠过来些。”
沈绵把脑袋往前凑。
顾明野探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下，“这么困早上就别过来了。”
沈绵困困的，头抵着他的手，“可是我想见你啊。”
算上早上的时间，他一天也才见顾明野三面，不到三个小时。
顾明野看着他的发旋，转开头看了会儿地面，认命的开口，“我搬过去跟你住。”
“真的么？”沈绵惊喜看他，眼睛都睁的更大了。
顾明野点了下头，把他脑袋往回推了推，“回去吧。”
沈绵手指压着玻璃，还想问他，住哪一间，又怕问多了顾明野改变主意，只好巴巴的看着他。
顾明野只好再次道，“真的搬。”
沈绵连连点头，依旧看着他。
“今天就搬，行了吧？”顾明野把他手塞回去，“回去睡觉。”
沈绵心满意足，冲他挥了挥手。
等顾明野转身进校门，才让司机开车。
顾明野不止搬了个家，人也变了。
沈绵是后知后觉发现的。
似乎是从那次闹别扭躲她之后开始，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现在不像之前那么逮着他就亲，只是目光一直追着他。
偶尔没忍住，也只是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沈绵担忧的看了顾明野好几天，还摸了摸他脑袋，“真的没事么？”
顾明野被他摸烦了，按着人亲了一回。
沈绵这才不再管他这变化。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
一重原因。
沈绵正在苦恼着沈霁的事情。
剧情里，沈霁就是在这个寒假被俱乐部签走的。
但沈霁认真学习做题，丝毫没有任何要打游戏的意向，对手机也不怎么热衷。
沈绵又不好直接把沈霁塞到俱乐部，临近放假，肉眼可见的焦灼起来。
顾明野靠着懒人沙发坐在扑了地毯的落地窗前，他则是靠在顾明野身上打游戏。
音量开得中规中矩，不吵，却让坐在茶几边上做题的沈霁能听到的程度。
沈绵一边打游戏，看向沈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