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普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整个人都惊呆了。
偏偏这家伙一边流着鼻血,一边说着这种话,还一副非常若无其事的样子,好像都不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宋普勉强地笑了一下,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澹台熠道:“自然是有好看的,孤才会想看。”
宋普:“……”
他很佩服澹台熠能用这种理直气壮的口气说出那么性骚扰的话。
他吸了一口气,道:“陛下还是不要看了,臣本来就羞得不行,陛下若还要亲眼看,臣倒不知以后如何再面对陛下。”
澹台熠蹙眉,目光落到了宋普的脸上,将他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顿了一下,开口道:“宋卿可知孤迟早要进到宋卿身体里去的?若是知道,宋卿这就羞到以后不能面对孤,那孤真的与宋卿行房了,宋卿是不是永世不想与孤相见了?”
“……”宋普一哽,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陛下,这又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澹台熠静静地看着他,如同太阳一般闪耀的金眸里流露出“你忽悠,你继续忽悠”,宋普目光一对上他这个眼神,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觉得澹台熠傻,但有时候又觉得他意外的精明,恐怕没有看上去那么好忽悠,但一次次的,也被他忽悠过来了,这时候的眼神,看着却不像是能被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的了。
澹台熠不知他在想什么,语气淡淡地道:“孤说想看一眼,宋卿便推三阻四,寻百般借口。宋卿觉得羞,伺候孤的时候倒是不羞,看孤的龙?也不觉得羞,孤想看看宋卿的后(庭倒是羞到不知如何面对孤。”
宋普:“……”
这能一样吗?啊!?
澹台熠道:“孤也摸过了宋卿的东西,宋卿那时候是不羞的,到了这会儿,又觉得羞了?孤怎么觉得宋卿就是不想让孤看。”
宋普:“……”
他发现澹台熠也是很能说了,他被他说的差点就有那么一点点羞愧了,但他要看他把药玉放进去?拜托,这是晋江文,不是海棠文,他怎么可能让他看,他不要面子的吗?
宋普是百般不情愿,又见澹台熠不肯退让,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开始抹眼泪,“……臣、臣就是不想让陛下看,若是这样,陛下还要执意看吗?”
澹台熠听他声音都哽咽了起来,立即伸出了手,捏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果然看见了他红红的眼圈,连睫毛都被沾湿了粘在了一起,他不由得心口一窒,“宋卿一个好好的男儿,竟说哭就哭?”
宋普道:“臣之前与陛下说过的话,陛下难道忘记了吗?”
澹台熠有些烦躁,但听到他这个话,语气下意识地软了下来,“孤没忘,但宋卿未免太过分,孤上朝辛苦万分,数月有余,宋卿只能放进去最小的一支,孤看不到宋卿的努力,别再说孤急,孤若是急,又岂会给宋卿送药玉温养,孤早就……宋卿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说到此处,也委屈起来了,他可是很认真的在做宋卿嘴里的明君,但他在干什么,他可是看过那地儿,就他手指头的一点,如何能纳入他?恐怕连最开始的都吃不进去,又如何能与他行房。
都一个多月过去了,宋卿还只能放进去最小的一支,这几日还都没有放,让他不得不怀疑之前也有过敷衍的时候,但这种事情,他又潜意识的不想让黑龙卫去监督,因而也不知宋卿到底做的如何,提出要亲眼看,宋卿又这般姿态,澹台熠也是有些恼火了。
这种事情,似乎就他一个人努力,宋卿拼了命似的拖后腿,让澹台熠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不想与他行房。
有这种怀疑也是正常,毕竟宋卿怕疼。
想到此处,澹台熠心顿时软了许多,连语气都变得轻柔了起来,“宋卿莫怕,有药玉做辅,再配太医院特制的药,到时候宋卿不会觉得有多疼,若还不够,南境小国去年有一批贡品,其中有一丸,有助兴之效,宋卿用在后(庭之中,也不会觉得疼。”
宋普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没想到澹台熠还有这么多花招,后面那句话听起来就是传说中的x药,他受了现代科普文章洗礼,都说x药只是里杜撰的,他也信了,此时听澹台熠一说,他突然来了兴趣,问:“真的有这种东西么?”
澹台熠见他问,金眸微亮,道:“自然有,宋卿莫不是没见过?”
宋普点了点头,“臣还真的没见过。”
澹台熠笑了起来,道:“如此,孤便带宋卿见识见识。”
宋普:“……等等,臣只是想看看,不是想用。”
他警惕地看了看澹台熠,生怕他让他去用。
澹台熠唇角的弧度略微的掉了些,道:“孤是说让宋卿看看,莫非宋卿以为孤会马上让宋卿用?”
宋普松了一口气,道:“是臣多虑了,陛下心疼臣,臣心里明白,知道陛下万万不会逼迫臣用此物。”
澹台熠自然不会做出逼迫这种事情,他到如今还能保持这般慢悠悠的作风,无非是因为自己那高傲自大的矜持感,他不想表露出任何的急色,好像他很迫不及待要将宋卿带上床似的。
因而宋普此话,也说到了澹台熠心坎里去,他颔首道:“孤自然不会强迫宋卿用此物,若宋卿受不住,用此物缓解疼痛,会好上许多。”
宋普问:“陛下又如何懂这么多?”
澹台熠一顿,冷哼了一声,高傲道:“孤也不是少不更事之人,宋卿莫要小瞧了孤。”
宋普“哦”了一声,发觉话题已经扯远,心里暗喜,语气也松软了起来,“那陛下快带臣见识见识罢。”
澹台熠伸手过去,温热的拇指在宋普眼角处轻轻地揩了一下,道:“宋卿莫要哭了,孤见不得宋卿哭,以后若要哭,在孤的龙床上哭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