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徐崇明怀疑,自从江叙两年前被确诊抑郁,从抗拒吃药到过量服药,整个人就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像完全断了七情六欲,而且吃那些药后劲大,加上身体因为生病产生的机能下降,徐崇明基本怀疑江叙已经丧失那方面能力了。
感情再好,没有那生活调节,一样大吵小炒不断,因为事情不和谐离婚的夫妻还数不胜数呢。
江叙冷眼刮到徐崇明脸上:“我很好。”
尽管他确实很长时间没有那当面的肖想,对雁回的回忆更多是他们的感情生活相处,很少往歪的地方去回忆,久而久之,生理方面的需求自然而然的淡化,但江叙不会认可徐崇明的话。
他打发走徐崇明,自己进浴室冲洗。兴许受到刚才那番话的刺激,脑海连续不断地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江叙喉咙哽了哽,嗓子重重下咽,水流顺着指缝间隙滚落到光洁的地板。
浴室内热气蒸腾,江叙额头布满汗水,忽然重重的往瓷砖砸下一记,有点不可置信,但又不死心。
等江叙铁着脸色走出浴室时,他的脸上看不见几分兴色,颧骨微红,可眼神流露的意思分明受到过打击。
江叙庆幸自己还是个正常的男人,但确实没有曾经的那样……
他扶着墙冲进书房把抽屉里的药瓶全扔进垃圾桶,哪怕断去半截腿江叙都没有这时候感到不自信。他想了许多乱七八糟的画面,最后实在想的后怕,准备收拾情绪去公司处理工作,出门就看到徐崇明从对门出来,手里拎了个保温盒。
江叙问:“这是什么。”
徐崇明说:“小叶煲的汤,顺手给我带去喝点,冬天了,不是该补补身体。”
江叙说:“给我一碗。”
徐崇明无语,把保温壶交给江叙:“就一碗啊,小叶给我的,我还没喝上的呢,他厨艺确实好。”
江叙嫌他废话多,反正只留给徐崇明一点。
“他下次还请你吃饭吗。”
徐崇明点头,江叙笑笑:“多装点,帮我带一份。”
徐崇明:“……”他像今天刚重新认识对方一样,啧啧叹气,“你是真的苟,想吃自己不会上门啊。”
江叙摇头:“他还不愿意。”
第二天徐崇明照旧上叶悄家里蹭饭,稍带了一份,走到江叙门口敲了敲把东西交给对方。连续几天这样,晚上徐崇明前脚刚走,跟江叙还没说讲几句话,叶悄提着收拾好的垃圾袋出来,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再看江叙手上拎着徐崇明带走的保温壶,三个人相互对视没有人出声。
徐崇明尴尬地笑笑:“我有事先走。”
江叙等叶悄从面前走过时,才出声:“我想吃你做的饭菜,跟崇子没有关系。”
叶悄眼神都没给江叙一个:“幼稚。”
年过三十的男人露出一个幼稚的微笑,看着叶悄走进电梯间才收起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