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其实也好奇太后现在如何了,虽然一开始,虞夏觉得太后不太好,她也很害怕太后,但第二次再见到太后,她觉得太后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刻薄。太后和刘肆的关系不好,虞夏自然是站在刘肆这边,觉得太后过分,但她也觉得,太后毕竟是刘肆生母,刘肆若太过绝情,只怕外人会议论刘肆。毕竟刘肆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国之君,所有人都会注视着刘肆的一举一动。
她将自己的心事告诉了刘肆。
刘肆知道虞夏总是有很多不该有的怜悯。凡是她觉得可怜的事物,她都会可怜一番。
当初对待他也是这般。
在阑国之时,并没有人觉得刘肆的待遇不对,毕竟他只是一个异国的皇子,怎么被对待似乎都是理所当然。
但他不希望虞夏对别人再产生怜悯。只对着他就足够了。
刘肆摸了摸虞夏的脑袋:“她很好,比你现在的状况还好。不用担心她,齐家当初做了那么多坏事,落到现在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
虞夏抿了抿唇瓣。
刘肆说的其实并没有错,但人的感情却不会受这些事实影响。
倘若刘肆做了坏事,这些与虞夏的道德相违和,所有人都指责刘肆,觉得刘肆该死,但她喜欢刘肆,哪怕知道刘肆错了,应该受到惩罚,她心里也是站在刘肆这边,他受到多少痛苦,虞夏都会感同身受。
同样,太后对待齐家也是这样,哪怕太后知道自己父兄如今是咎由自取,但她看到亲人被杀,心里还会难受,甚至可能会生出自杀的念头。
她最近总是容易胡思乱想,虞夏往刘肆的肩膀上靠着,心里许多想法都未说出来。
虞夏抱着刘肆的手臂:“陛下能够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只是——”
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涌动。她在这个世上,大概只有刘肆对她最好了,但她总是容易想起与自己有血缘的一些人,想不起面孔,但她心里总会觉得很牵挂,哪怕刘肆说她和自己的亲人关系并不好。
所以说,想不起自己的过去还是很难过。
虞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和过去是不是相同性格相同想法。
刘肆捏了她的下巴:“怎么了?”
虞夏摇了摇头。
刘肆在她细腻莹白的一截脖颈上轻轻吻了吻,将虞夏放在自己怀里,虞夏坐在他的腿上,他解了虞夏的衣衫,从她侧颈往下流连。
细细密密的疼痛感,虞夏被他咬得不太舒服,脖颈上留下了齿痕,她抬手抓着刘肆的衣物:“陛陛下”
刘肆声音低沉:“想不想要?”
房里并没有他人,不过现在是白天,也不是在床上,榻上周围都没有遮挡,虞夏觉得害羞,并不想在这边,她摇了摇头:“等晚上吧。”
刘肆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指尖,又咬了上去。刘肆大概是属狗的,特别喜欢咬人,十指连心,轻咬时疼痛感让她蹙眉,可他喜欢,虞夏还是靠在刘肆的怀里,乖乖顺从了。
厮磨许久,天色渐晚,太监和侍女陆陆续续的送了晚膳过来,虞夏皮肤比较薄,十指指尖都红了,略有些肿胀,筷子都有些拿不起来,碗稍微烫一点,她就觉得不太舒服。
刘肆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侧,拿了筷子,自己尝了一点,觉得可口再夹了去喂虞夏。
可惜刘肆和虞夏的口味不一样,刘肆觉得不错的,虞夏都不喜欢,她挑挑拣拣的,嫌弃这个不好吃,那个口味怪怪的。
李贵在一旁伺候,都觉得牙酸。
平日里小公主倒是没有这么娇气,什么都会尝一尝,不过好吃的多吃一口,不好吃的少吃一口。陛下一来,直接连筷子都不愿意拿了,让陛下亲手来喂她,还嫌弃陛下不懂她的喜好。
不过,这么漂亮又温柔的姑娘,放在寻常男人的家里,肯定被宠到了天上,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的,李贵自己都觉得这般娇气的公主也很讨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