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去?”
时诉安故意道。
谢无偃连忙摇头,却说不出话。
“那不就得了,哥哥当然是你的哥哥,你啊,就别胡思乱想。”刚刚这臭小子一副仿若死刑犯等待枪决的样子,实在是刺得他心底酸疼,很不舒服。
“哥哥知道了,你的腿其实没事,是吗?”
“是,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骗了你,我”
“好了,我知道了,你骗我,的确该打,回去我就抽你屁股。”时诉安说着说着,却忍不住笑了,“一开始我的确很震惊,我完全没想到这个把我从庄园里背出来的人是你,更没想到,你这小子居然一直在装残疾。”
谢无偃心脏提到嗓子眼,提起耳朵听时诉安说话,每听一个字都心惊胆战又懊悔自责,“哥哥,,”
“但是哥哥不怪你,因为哥哥知道你一定有理由,有原因,对么?”时诉安看着谢无偃,清透漂亮的瞳仁依然那么温柔,慢慢都是谢无偃的倒影。
谢无偃心尖一颤,一瞬间情绪几乎决堤,对时诉安数不尽的爱意和欲望突然冲过阀口,咆哮奔腾!
他骤然抱住了时诉安。
那么紧,甚至脸都埋在了时诉安的脖颈间,贪婪地呼吸着时诉安的气息。
时诉安一愣,随即却是用手摸了摸谢无偃的后脑勺,笑着道:“你怎么跟条小狼狗似的,嗅什么呢?”
谢无偃不说话,只是拼了命地感受着时诉安的存在,摄取着时诉安的体温,他的胳膊死死箍紧,完全不想和时诉安分开。
“你都把哥哥给抱得快喘不过气了,松开一点。”
感受到谢无偃在拼命拥抱着自己,脸颊还埋在自己脖子上,时诉安一开始没觉得怎么样,可渐渐的,却有些不自在起来。
这个臭小子,呼吸都喷到他脖子里的,还有嘴唇,都蹭到他脖子了!
时诉安觉得脖子有些酥酥麻麻的,他耳朵尖不自主地升起一点热意,他觉得这不太正常。
可时诉安越是想压制这股“不正常”,却越是压制不住,他的耳朵渐渐染上绯红,连带着谢无偃的拥抱,都让他隐隐有些无所适从。
第六感告诉时诉安,这情况貌似有些不对。
他下意识地连忙道:“臭小子,哥哥说不怪你,是因为知道你一定有理由,但是不代表你可以一直骗哥哥瞒哥哥,你要告诉哥哥,你到底为什么骗我,这个理由到底是什么?”
“不然,哥哥可不会完全原谅你。”
时诉安说着话,感觉自己脸上的热意和身上的不自在貌似消减了很多,连心跳都回归正常了。
果然,他刚刚那么不自在,应该就是因为被臭小子抱得太紧了吧。
“哥哥,我的确有理由,但是我能一会儿再告诉你吗?”--
谢无偃依然不愿放开抱着时诉安的胳膊,贪婪地感受着时诉安的存
在。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吗?”
“现在不太合适,不过”谢无偃顿了顿,似是突然下了什么决心,开口:“不过哥哥要是现在想听,我也会告诉哥哥的。”
坐在驾驶座的黄四眼观鼻鼻观心,连忙按下一个按钮。
一道厚实的夹板从车顶落下,将驾驶座与后面完全隔离开来。
时诉安看了前面一眼,说:“到底是什么理由,你说吧,哥哥听着,是因为你原有的计划吗?还是因为什么我不知道的隐患?”
“都不是。”
谢无偃对时诉安的拥抱更紧了,仿若一只完全爬在主人身上、根本扯不开的小狼狗。
只不过这小狼狗比主人还要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