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到麻木。
“先看看他到底准备把我弄到哪儿去,我不信他只是一个人,他一个人或者仅仅是白家,还没有当初的谢家势力大,应该没有能力掳走我还不留痕迹。”
“酸酸”看着时诉安冷静镇定得简直不可思议的样子,系统却有点眼睛发酸,感觉很难受。
“酸酸,你要是难受的话,哭出来就好了,你这样你这样我好害怕。”
“害怕什么,我觉得我现在心理状态很好。”
时诉安反而笑了,情绪却仿佛零下四十度的天气:“他们现在把我带到哪里去了?”
“换了一辆车,在往南边走。”
系统忧心不已:“我听他们的意思,貌似是要把你带出境。”
“出境?!”
“对,虽然酸酸你没有护照,但是想带一个人出境,还是有很多办法的,怎么办?!”
时诉安没有立刻说话。
偷渡这种事儿,不论是穷人还是富人,各有各的方法和路子,他不知道白青木会用什么方式把他弄出境。
但这不算他最怕的,他最怕的是白青木再给他来一针麻醉剂,现在只是麻了他的四肢,然后封死了他的嘴,还给他带了眼罩,但如果白青木让他吸入麻醉药,到时意识也模糊了,他才是真的被动!
因为到时他连和系统交流都不行。
而就在时诉安这么想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撕去了他嘴上的胶布,然后立刻给他罩上了一个呼吸罩。
呼吸罩连接着的管子传送来一些气体。--
“唔唔唔!!!”
时诉安一愣,然后疯狂挣扎,天知道他现在心底有
多恨,白青木那个畜生,那个神经病!居然真的要把他彻底麻醉!
可时诉安只挣扎了不到半分钟,就再也挣扎不动了。
白青木看了一眼车后座躺着的时诉安,然后才拨通手机上的号码。
“伊兰·莱博斯,我是白青木,你们现在行动了没有?”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嗨,白,别这么死板,怎么一打电话就是讨论公事。”
“我认真的,你们到底行动了没有,谢无偃他
在华夏留了人,我能把人偷出来本就不容易,你们不要搞砸这件事!”
“哎,说你无趣,你还真无趣。”
手机对面的人也渐渐收敛了笑意,声音变得冷漠,“当然行动了,那个小崽子好不容易来我们的地方,我们不得好好招待招待?再说了,他爸还在我们这儿呢,我对他可是感兴趣的很,年龄那么小的一个小残疾,居然这么能伪装能忍耐,还那么会布局,不得了,不得了啊,我必须见见他。”
“你们行动了就好,据说他这次去国是为了做手术治腿,你们找到他了没有。”
“目前还没有,但是他没有私人飞机,更没有私人跑道,我们监控了所有机场,他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更重要的是”伊兰·莱博斯声音突然一顿,然后一笑。
“不说了,白,找到了,现在小残废不,小朋友人在j市机场,我得去好好见见小朋友。”
白青木缓缓露出一个微笑,挂掉了电话,然后他转过头,看向后面的时诉安,眼神在时诉安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肌肤上掠过,尤其是那缺乏血色的唇瓣,拢起的眉头,无助脆弱的模样,简直让他心醉。
对,就是这样,就该这样好好听话,乖巧地属于他才对。
为什么要去喜欢谢无偃,那样一个丑陋又残废的东西有什么好。
而且他本来也的确是很不舍得伤害时诉安,看到那被打断的扭曲脚腕,鲜血淋漓的手指的时候,他也很心疼。
那两人打得着实有些过了,他并不想让时诉安手指骨被打碎。
上辈子,就是这么一双手有力地拉住他,给了他生机,他不希望这双手被彻底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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