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轼,你今天早晨说过,亲我也没关系,不亲也无所谓,那就亲亲我吧?”
祁轼注视了她几秒,低下来,在她唇上随便贴了贴。
程梨不满意,把他以前说过的话还给他:“这也算亲亲?你小学生吗?”
程梨勾住他的脖子,义无反顾地吻了上去,吻得既深入又彻底,边吻边把手探进他的衣襟。
祁轼的表情瞬间变了,倒吸了一口气,猛然翻身,把程梨压在下面。
他夺回了主动权,按住程梨。
狂风暴雨一样,比程梨吻得还彻底。
好一会儿,才把嘴唇滑到她的脖子上,用牙齿衔起一点小皮,低声含糊地说:“梨梨,你这样,我忍不住。”
程梨闭着眼睛,脉搏跳得快听不到别的声音,整个人都有点发抖。
程梨声音很小:“那就不用忍了。”
祁轼顿了一下,好像笑了:“你不是说:那种事,结婚前,想都别想?”
他的语调中带着调侃,听着很不正经,很不像和尚。
程梨猛地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举起手去看手指头。
手指上红圈还在。
祁轼见她在看手指,嘴角一弯,伸手轻轻一弹,程梨和他手指上的红圈一起消失了。
怎么回事?程梨瞪大眼睛。
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祁轼又在她脖子上留恋地吮了一下,才说:“这次连的红线,今天早晨我在浴室里的时候就消失了。”
祁轼再吻一下:“不过我第一次看到你那么主动,觉得红线这么快就没了,实在有点可惜,所以就随便变了个假的在我们两个手上。”
所以红线早就没了,他故意弄了个假的骗人?
还假装大和尚,还假装坐怀不乱,还演得那么像。
这个戏精。
程梨动手去推他,却被他攥住手腕。
祁轼按住她,继续向下吻着,辗转着,低声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他动作鲁莽,却又带着截然相反的温存体贴,气息又那么好闻。
程梨脑中越来越迷糊,心想:他的床,算是个“好地方”吗?
其实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地方。
祁轼立刻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软化。
他起来了一点,俯身凝视程梨,腾出一只手,用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
“什么都不用怕,我会一直爱你。”
程梨脸红:“祁总,你这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在花言巧语吧?”
祁轼微微勾了一下唇角:“是,我花言巧语,就是为了把你吃干抹净。”
边说边解身上衣服的扣子,一解到底,随手剥掉:“不好意思看,就闭眼。”
程梨火速闭上眼睛。
“真乖。”
他赞赏地低下来吻了一下她的睫毛,伸手熄掉床头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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