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什么事来找我?”付新书的手轻轻搭在塑料杯上,用开玩笑的口吻对秦敖和陈江河说,“你们两个想通了,周末准备去比赛了?”
“那必不是,爷不会和文狗再踢一次。”秦敖脸色冷下来,非常认真。
付新书只是笑了下,看向陈江河。
“我不踢没意义的比赛。”陈江河说,“我们赢不了。”
“我知道。”付新书却说,“但如果我还是想请你们参加周末的比赛呢?上次因为我的原因大家最后都没去赛场,再有一次机会,我不想放弃。”
江风吹拂,林晚星看着付新书。
学生还是很瘦弱的样子,但目光却异常坚定。
“我们都快一年没训练,不可能赢。”陈江河说,“而且他们都根本不认真,强行凑一场毫无意义。”
陈江河说道“他们”的时候,瞥了眼秦敖。
秦敖挑眉:“老子认真起来,你能踢得过?”
“那就算不上场,比赛那天你们能来现场吗?”付新书还不放弃
无论是陈江河还是秦敖,都不说话,不肯点头。
气氛冷了下来,林晚星单手支颐,看看这边的学生,又看看那边的学生。
她喝了口可乐:“说正事吧。”
秦敖惊:“带我们参加比赛不是你的工作吗,不算正事?”
“那再聊五分钟?”
秦敖:“……”
“有人恶作剧我们。”陈江河看着付新书,将话题拽回正轨。
他简单讲了收到免费借球卡和秦敖拿到香烟的事情。
林晚星从小背包里拿出誊抄过的烟纸和借球卡副本,在桌上摊开。
讲到最后的时候,他们都不约而同停下来,看向付新书。
“所以,那三个空格,填什么?”学生的目光从填字格上离开,这么问道。
“你的名字。”陈江河说。
“什么?”付新书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们猜,这个10,要填的是你的名字。”秦敖说。
“就因为最后是“新书”,所以你们就猜是我?”
“对。你是和我们,和足球,和林老师、钱老师关系的相交点,我们想不出别的答案。”
“为什么是我?”付新书还是很不理解。
“他们也不知道,所以想来问问你,是不是也收到了类似的东西,像恶作剧一样的,稀奇古怪的东西。”林晚星说。
付新书愣在桌边,完全凝固,像陷入茫然的漩涡中,他皱着眉头,仿佛在思索,却好像找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