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死后不能被安葬,而是永远泡在永远不会腐烂的福尔马林中,用来完成他们的实验…
沈念放弃了挣扎抵抗,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听着海浪扑打的声音。
她答应过江云,不会让安安有任何意外,平安让他长大。
傅景淮上前将她横抱而起,朝烟雨湾走去。
坐上电梯,上了六楼这是他的主卧,床头上挂着一块黑色的布,像是在有意遮挡什么。
“去把医疗车推过来。”
“是,总裁。”
傅景淮坐在床边看着她无名指上翻开的指甲盖,任由血留在价值不菲的金丝蚕被上,顾江风将医疗车推开,拿出要用的医疗工具。
用指甲剪剪掉其余的指甲,哪怕知道沈念失去了痛觉,却还会处理得小心翼翼。
镊子夹着酒精棉擦拭着她的伤口消毒,然后用纱布包扎了起来。
其余伤口处理好,手腕上的伤
疤也已经愈合,不过周围还有些发红,傅景淮还是给她上了药。
“闭眼装死这一套,对我来说没用。这几天给我老实一点。”
傅景淮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找个人给她换身衣服,随时盯着。”
“是!”
傅景淮离开房间后,一前一后走在走廊上,墙上随处可见都是他与魏时烟的婚纱照,眉宇紧凝,“照片谁挂的?”
“是当初夫人亲手设计的。总裁…你要跟夫人离婚,认真的嘛?”
傅景淮冷眸:“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顾江风立马低下头:“不敢,我这就联系公司律师团,去拟协议。”
“下次我不想看见照片还在这里!”
“是!”
他何时跟她拍过婚纱照?
我嘞个大天。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总裁真的要与那位离婚。
好好的一门婚事,全都被魏家那个人给作没了。
本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
…
三个小时后。
魏家。
魏昌盛一巴掌狠狠落在了魏母脸上,“臭贱人,你看你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