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贵更有兴趣了,他连忙搬张小凳子坐在无晋面前,“给五叔说一说,让我也定定心。”
“其实说一个小人之计,五叔就能定心了。”
无晋拎过茶杯,喝了口水润润喉咙,这才徐徐说:“五叔不是说杨记酒楼会联合其他店铺来对付我们吗?那很好,我就让维扬县所有的乞丐去他酒楼里要饭一个月,看他还敢不敢?”
“毒!”
皇甫贵一竖大拇指,“此计大毒!”
皇甫贵毫不怀疑无晋的能力,连黑米那种狠人都听他指挥,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他想象着每天几千个乞丐挤满杨记酒楼要饭的情形,心中便觉得万分的幸灾乐祸,此计一出,恐怕杨记酒楼就此完蛋。
“那君子之谋呢?”皇甫贵搓了搓手,忍不住又笑问道。
无晋向他招招手,意思是要低声说,皇甫贵凑过耳去,无晋眯着眼在他耳边低声说:“这个君子之谋嘛!我先卖一个关子。”
“我真的服了你!”皇甫贵无可奈何。
........
天还没有大亮,临时过桥动工的消息便传到了杨记酒楼,杨记酒楼的东主叫杨荆州,年约三十五六岁,人长得又瘦又小,一张瘦脸长着一双特别大的招风耳,给人印象深刻,杨荆州祖籍是江陵郡人。
杨家原来是开y店的,八仙桥对面杨鸿煮y店就是杨荆州祖父创立,他们家是运气好,两百多年前长江大水,水漫荆州,百万难民东逃,朝廷下令难民就食于楚州,他们祖上便带着一家人逃难到了维扬县,那时的维扬县还小,他们家便在东城én外买地建屋,一住就不走了。
不久维扬县扩大,他们家便由城外变成了城内,正好就在八仙桥桥头,桥头两边都是他们家,又过了一百多年,八仙桥一带开始繁华起来,杨家便先在桥北开了y店,生意开始红火。
十五年前,杨荆州的父亲在桥南修建了杨记酒楼,生意越来越好,杨家开始发达,杨荆州甚至娶了齐家之nv为妻,虽然不是嫡nv,但能娶齐家之nv,那也杨家的荣幸。
有了齐家的支持,杨记酒楼的名气越来越大,已经成为维扬县三大酒楼之一,就在杨荆州踌躇满志,准备把对岸的y店也改成酒楼时,他听到了消息,八仙桥要重修了......
他家在y房的后面,是一片占地五亩的中宅,一大早他便被大掌柜叫醒了,“东家,快起来吧!有急事。”
大掌柜姓徐,五十岁出头,从二十岁开始在y店当伙计,已经给杨家做了三十年了,十年前接手杨记酒楼,他颇善经营,将杨记酒楼做得红红火火。
若不是万不得已,徐掌柜不敢来叫杨荆州,昨天为一百两银子募捐之事,他被杨荆州狠狠骂了半个时辰,别人家都绢了二十五,凭什么杨记酒楼要捐一百两,将徐掌柜骂得狗血喷头,最后七十五两银子,徐掌柜个人负担四十两,每月从他的月俸里扣,这才了结此事。
杨荆州被吵醒,他见天刚éngéng亮,不由怒道:“什么事啊?”
“东家,那边在建桥了!”徐掌柜依然战战兢兢说。
“建什么桥?”i糊中,杨荆州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重修八仙桥,在建临时渡桥。”
“这又怎么了?不很正常吗?”
“可是.....可是临时渡桥不是修在我们这里,在最西头!”
“什么?”
杨荆州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慌忙穿起衣服,开én出来便急问:“桥修在哪里?”
“在胡民巷口上!”
“胡民巷?”
杨荆州的眼睛瞪圆了,“走!看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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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考虑过,其实早在我买这块地之前我就考虑好了。”
皇甫贵jg神一振,急忙问他,“那你有什么应对办法吗?”
“我有两个办法!”
无晋伸出两个指头,脸上充满了对其他店铺的不屑,“一个不妨称为小人之计,另一个则叫做君子之谋。”
皇甫贵更有兴趣了,他连忙搬张小凳子坐在无晋面前,“给五叔说一说,让我也定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