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杰森，这家伙是谁？”
刚进哥谭，杰森的气息就引来了滴水兽达芙妮的注意。
达芙妮飞到路西菲尔身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同样长翅膀的家伙。“他长的好像教堂里的画像。”
“你能看见我们？”杰森疑惑地问。
“那当然了，为什么不可以？”达芙妮甩甩头。
杰森看向路西菲尔，却见对方也是一脸惊讶。
这又是为什么？路西菲尔的魔法对滴水兽没用？
可惜杰森并不是魔法那挂的，对魔法这类东西也就并不了解。
“是的达芙妮，这家伙就是画像里的人，他是个天使。”
“什么！天使！”达芙妮高兴地转了个圈圈。“我还没见过天使呢！你长的可真漂亮！翅膀也很美，我们以后可以一起飞！”
“哼。”路西菲尔仰起头。
他甚至都不往达芙妮那边看。
深知路西菲尔性情的杰森立刻明白他在想什么。
好吧，确实，达芙妮就算以人类的标准来看也是不怎么好看的，尤其是那张长满獠牙的嘴和狰狞的脸。
“下次再约吧，达芙妮，我们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杰森说道。
“好吧。”达芙妮遗憾地甩甩头。“啊，对了杰森，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的。”
“什么事？”
“你的猫疯了！”达芙妮大声说道。“你不知道你不见了以后你的猫变的有多可怕！”
“哈？”
可怕？威尔？不可能吧。
“你确定是威尔吗？”杰森不得不怀疑这消息的准确性。
达芙妮该不会把威尔和蝙蝠侠弄混了吧？
毕竟蝙蝠侠头盔里的天线也挺像猫耳朵的。
“就是橘色的那只嘛！”达芙妮加快一点速度，冲到路西菲尔前面。“就是这么小——又这么大的一只！”
看得出来，达芙妮真的是很像比划出自己的意思，可是奈何杰森实在是不明白她的描述。
“总之！就是很可爱！”达芙妮烦躁地踢踢腿。“等你看到他你就会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了！”
杰森虽然疑惑，却也不会怀疑达芙妮。
善良的滴水兽很单纯，她不会骗自己。
他只能猜测是有人…或者说有什么东西冒充威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