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即然来了咱们也不耽搁
时间。方丫头,你现在可还在练那套剑技?”余长老正色问道。
“当然在练,这可是我方家最好的剑技,人家为什么不练?”说着,方姨眉头一展,放下木盒,侧头看向余长老。
“你呀……若是你再这般犟下去,苦的可你自己。”摇了摇头,余长老叹息一声,拿出一包药针,没好气的道:“还不坐下,难道要我请你不成?”
“哦……”
方姨规规矩矩坐下,脱下外套,只留下一件薄薄的轻莎,老老实实的等着余长老施为。
“断水真气锋锐无比,再这样下去,你若是不早日进入开窍,你的经脉迟早会受不了。”余长老嘴里絮絮叨叨,手上却没停下,“我现在用针法为你温养窍穴也只是一时之计,随着真气的增长,到时候可就不是每日的锥心之痛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这不在想办法突破嘛。这窍穴难寻,突破不了我有什么办法?”方姨没好气的说了一声,埋头不理会余长老的唠叨。
“虽然你想向你姐夫证明你也是剑道天才,这种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也没必要练那劳什子‘断水剑’嘛!你要练剑,我可以给你找几本出来。哎,我说你有没有在听,你有没有听我老人家的话?虽然说这断水剑有可能练出剑气,但那也是传说中的事,你……”
岳凡在一旁默默看着余长老施针,但是余长老的唠叨的话传进耳朵,想不听也
不行。
直到最后,岳凡已他的唠叨中听出了事情的由来。
无非就是小姨子不服气,欲要与姐夫一争高下,练了不适合女人练的剑技,最后走火入魔,每日要忍受锥心之痛。——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最麻烦,那里有学医练武来的自在,真是想不明白!
“……你呀,最好还是散了这身武功,练我这回春功的好。到时候有我教你,你想突破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或者……”余长老摇头晃脑的收回药针,嘴里还不停的说着。
“等我那天实在练不下去再说吧。”方姨披上衣服,嘴里随口说道。
“方姨,你传我剑技的时候可没说‘断水剑’这么珍贵。”没等余长老再唠叨,岳凡抢先说道。
“既然要传你剑技,无论它是否珍贵我都要传你,那珍不珍贵又有何意义?”方姨反问道。
“我……”
“你这丫头竟然把方家绝学传给了这小子?”余长老大声嚷嚷着,一脸惊奇的看着岳凡。
“现在方家就我一人,我想传谁就传谁,用不着别人管。”方姨扬着头,一脸淡然,“再说了,这小子的武学天赋惊人,说不定可以发扬光大!到时候再加上小二的断水剑,我看还有谁说我方家的断水剑无人可练。”
“哦……武学天赋?”余长老惊奇的盯着岳凡,像是要重新认识一番,伸出双手,在其身上摸索了一阵。
“不错,筋骨壮实,是练武的好材料。我就奇
怪演武堂怎么会收了你入堂,原来是因为这个。我看你这天赋,好好练武总比学医强,就医术上那些东西,以你这脑子能记的住不?”
“老爷子你可别小看了他。当时那我们几个听了他与小二的比武,可是压着小二打,而他才学拳一个多月。”方姨忍不住补充道。
“所以你就想让他学断水剑?”
“当然……”方姨得意的看着余长老,“你可知他当时学断水剑用了多久?”
“一个月?”余长老试探的说了一句,接着又说道,“一周?”
“错,都错。”
“那多久?”
“这么久。”方姨竖起两根手指,说道。
“两天?”余长老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