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凌初雪是这个智能时代少见的不熬夜党，准时准点睡觉，气色好的不行，扎着高马尾，状态好极了。
大约是心情不错，她回了句：“早上好。”
认识以来，这是他们第一次“友好”交流。
段柏林有些受宠若惊，瞌睡醒了一半，慢半拍地跟在她身后。
她刚刚是笑了吧？还是自己通宵把眼睛熬坏了看错了？
她笑起来还挺……好看。
这导致吃早饭的时候，段柏林时不时就看一眼凌初雪。
她低着头，用勺子搅拌粥，眼皮垂着，睫毛长又卷翘。
她突然抬眼，段柏林视线来不及收回，猝不及防对上，他耳朵瞬间红透，欲盖弥彰地左看看右看看。
温茹下来的时候，段柏林正好吃完准备上楼补觉，两人在楼梯口相遇。
“今天起这么早？”温茹惊讶道。
段柏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早睡早起从我做起。”
“行吧。”温茹懒得跟他说话，“小雪，走吧。”
段柏林都踏上台阶了，听她说完，原路退回，“走吧？你们去哪？”
温茹看他一眼，“有你什么事？在家看门！”
凌初雪也朝他看了一眼，她今天穿了件法式娃娃领蓬蓬裙，少了分清冷疏离感，显得格外青春靓丽。
段柏林：“我也要去！”
坐进车里，段柏林就开始后悔了，他最烦陪温茹逛街，到时候肯定是他负责拎包和提袋子。
车行驶的很平稳，他跟凌初雪坐在后座。
渐渐的困意袭来，他闭上眼，想着只睡一会儿。
直到他被温茹喊醒，头脑昏昏沉沉的，后知后觉意识到他的头居然靠在凌初雪的肩膀上。
他就说怎么香香的，有一股玫瑰荔枝味儿呢！
“你待车里吧。”温茹有够嫌弃的，“别到时候在店里不耐烦。”
凌初雪已经下车了，站在车边等他们。
段柏林利落地下车，保证道：“我这次绝对不发脾气。”
温茹半信半疑：“那你最好说到做到，不然我可能会抽你。”
她挽着凌初雪走在前面，车库有电梯直达商场里面。
段柏林默默加快步伐，离凌初雪近点再近点。
不知道她喷的什么香水，很温柔很清甜，又若有若无的，段柏林觉得自己被“勾引”到了。
电梯里，他刻意站在凌初雪旁边。
他个子高，低头看着她发顶，喉结上下滚动，“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