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忙了,我认爷爷贵在心诚不在繁荣缛节,何况你们家已经被慕向晚给弄脏了,别脏了我楚爷爷的眼,今天这礼节就免了。”
顿了顿,她目光便从傅远昌身上移开,落在慕向晚的身上,
“你……罪该万死的不是寡廉鲜耻的勾引有妇之夫,而是数典忘祖忘恩负义。你因贪慕虚荣,为了洗白自己不好的出生,你连自己的外婆都痛下毒手……”
说到这,停了一下,淡看了眼一旁阴晴莫测的慕西洲一眼,
“既然,慕四爷教不好你,那就由我来给你上一课,教教你,让你怎么做个人。”
音落,战南笙就对战小五道:“把老太太请上来吧。”
两分钟后,一个面黄肌ròu浑身衣衫褴褛的老太太被人抬了进来。
只一眼,慕西洲和傅怀瑾就将她给认出来了。
她是慕向晚的外婆。
跟他们记忆中的老人家健康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此时的老人家仿佛灯枯油尽,生命已经快要烧到了尽头,就连喘气都十分吃力。
慕西洲是个情绪鲜少外露的,饶是如此,他此时还是十分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位形容枯槁的老人。
他觉得,以他这些年给的赡养费,老人家绝不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比起慕西洲眼底的震惊,傅怀瑾表情就更夸张了。
他几乎在老人家被抬到人群中央后,就质问战南笙:“战南笙,你搞什么鬼?你怎么……”
战南笙连话都不让他说完就打断他:
“你冲本小姐吼什么?将老人家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又不是我?是你们宝贝不得了慕向晚慕小姐做的。”
此话一出,老太太就从轮椅上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
她有一只眼睛已经瞎了,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
她抬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慕向晚的方向,艰难的控诉道:
“是……是慕向晚这个不肖子孙,她收买了敬老院的护工,每天对我拳打脚踢不让我吃饱穿暖甚至对我下慢性毒药……
长此以往,我恶病缠身,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但,要是能在死之前揭穿她恶毒的嘴脸,我也死而无憾了。”
她说到这,深深的喘了两大口气后,继续说道,
“今天上午,要不是战小五小姐及时到临安城敬老院找我,我估计就被护工他们勒死在宿舍了……”
此话一出,现场就掀起了轩然大波,众人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