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心疼自己的亲孙女,有的是人给大小姐撑腰。”
此话一出,战文远就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林佩云,你是反了天了,敢威胁我?”
林妈扯唇,讥讽道:
“战文远,你少吼我。我是当年夫人陪嫁到你们战家的,我可不是你们战家呼来喝去的下人。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你少对我大呼小叫,惹急了,我真跑帝都告状去。”
“……”
战文远被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
冷静了片刻,他目光从林妈身上移开,落在眉目未动的慕西洲脸上,冷声道:
“慕西洲,我是不太喜欢我这个孙女,但也容不得你这个外姓人骑到头上来,你跟我进去。”
……
五分钟后,战南笙被林妈请下楼。
她看着坐在正位上的战文远,又撇了眼立在他面前的俊美男人,唇角勾起一抹讽刺。
见到她走过来,那立着的男人便朝她投来一束目光,面不改色地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哪来这么大的怒意要跟我甩这么大的脸子。但我不想我们因为这件事而恶化我们本就岌岌可危的夫妻关系。所以,无论对错,我都愿意给你道个歉——对不起。”
此话一出,战南笙就冷笑出声:“道歉?慕西洲,你的对不起在我这一文不值。”
音落,慕西洲喉骨就深深的滚了滚,他目光一瞬不瞬的望进战南笙的眼底。
静了片刻,他道:“你想怎么样,才觉得对不起这三个字显得有分量?”
闻言,战南笙又是一笑,她啧了一声,冲慕西洲昂了昂下巴:
“听起来,你好像是真心实意要跟我道这个歉?”
慕西洲:“与其说是要跟你道歉,不如说是我想哄好你以此达到粉饰太平的效果。”
战南笙走到他的面前,视线从他脸上垂落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看着那枚光裸的戒圈,似笑非笑般的:
“你倒是坦荡。”
慕西洲面不改色:“自然。毕竟,惹恼你战南笙的下场都不太好。”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后,若有所思的想了会儿,说道:
“今天我爷爷在这,我就不跟你撕破脸了,省得他回头又骂我是个家门不幸的扫帚星,他还指着我俩给战家生继承人呢。”
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