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落,傅怀瑾就掐断了他的电话。
慕西洲则在这时冷声对开车的江直道:“你等下,给我查清楚,究竟是谁劫走了战似锦。”
江直:“是。”
……
那端。
战南笙上了战小五的车没多久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虽是陌生的来电显示,但打给她的人是战似锦。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战似锦言简意赅的女低音:“笙笙,是我。”
此话一出,战南笙眼圈就是一红,嗓音有些轻颤:“姑姑?”
战似锦嗯了一声。
她此时站在游轮的甲板上,看着远处波涛暗涌的海平面,淡声道:
“我没事。莫先生的人救了我。最近我会到外面避避风头。年底前,我会回来。我希望到那个时候,你能放过自己,别那么核折磨自己。长生的死跟你无关,
所有人的不幸都跟你无关……你不是妖女也不是战家的罪人,你是我眼底的孩子,是个有血有ròu会喊疼的孩子,众生皆苦,唯有自渡。姑姑,希望你能从深渊里走出来,饶过自己,嗯?”
战南笙眼泪掉了出来,心脏疼抽抽的。
她最近,真是……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她无声哽咽,委屈和难过倾巢来袭,几乎要将她给活活地疼死。
战似锦话不多,跟战南笙结束通话后,她便将手机还给了不远处一身霞姿月韵的男人,“当初,你不该离开她。”
那男人手上盘着一串念珠,目下无尘,气质超凡。
此时,念珠下方的流苏被海风吹得摇曳生姿,亦如他眸底翻滚的墨色。
长久,他的嗓音像是要融进了海风里,不甚清晰:“我有罪。”
第50章他舍不得,也心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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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车上。
战南笙跟战似锦结束通话后,情绪就陷入空前的消沉中。
是人就会有七情六欲,虽说提倡新时代女性要独立,但自己给的跟被人捧着送的,那感觉是不一样的。
而于战南笙而言,她好似注定要一生孤独。
妖女,不会有人捧。
妖女注定没有人爱也没有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