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白很红,眼瞳又极深极墨,如此她一双桃花眼就显得极为妖致。
她目光看向慕西洲,冷笑道:“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慕西洲最烦的就是她身上这股顽固又偏执的气势。
他气得咬牙,她难道就不知道有时候适当的变通和妥协可以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吗?
慕西洲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战南笙视线却在这时从他脸上撤开。
她看向慕西洲一旁哭得梨花带雨的慕向晚,逐字清晰的对她宣判道:“即便山河倒转日月颠倒,我战南笙也不会给你道歉。”
她说完,就转身欲要离开时,傅怀瑾在这时出声叫住她,“战南笙,你给我站住。”
傅怀瑾也是一根筋的人,他今天就是要挫一挫战南笙的锐气。
她越是不肯低这个头,她越是能挑起傅怀瑾浓烈的敌意。
他几步就走到战南笙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眸底通红但眸色却异常潋滟的女人,冷冷的道:
“战南笙,你简直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妖女。我听说你八九岁差点被狼咬死的那次是战似锦那毒妇奋不顾身救得你,
为此她还落下了终身腿疾的毛病,如今只需要你一句道歉就能换回她的新生你却不肯,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战南笙等他说完,似笑非笑般地对他道:
“傅怀瑾,我战南笙今天就把话给撂这了,如果我姑姑战似锦少一根汗毛,你们今天在座的所有人甚至是你们整个傅家,我都不会放过。”
顿了顿,强调补充,
“我会让你们血债血偿,明白么?”
她说完,就欲要撞开傅怀瑾离开时,傅老因她这句话而怒不可遏的吼道:“放肆!”
战南笙因他这句话顿足,蓦然转过身来。
她目光冷冷的逼视着那坐在太师椅上的老者,扯唇冷讽道:
“傅远昌,你才放肆。你这条老命是我爷爷当年从战场上背回来的,没有我爷爷你们傅家能有今时今日的显赫?
论忘恩负义,傅远昌你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我是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