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俩是合法夫妻,发生这种事难道不是正常的?再说,你抓得了这次,你抓得了下次?你连你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好,你还想管阿洲的,有病。”
傅怀瑾:“……”
唐晋行在这时站了起来,他明天还有一场心外手术,不回去都不行,
“我没时间陪你一块智障,明早我有一台手术,现在得回去了。”
说完,就要走。
傅怀瑾咬着烟嘴,一时整张俊脸格外阴沉。
唐晋行途径他时,意有所指地道:
“你自己难道就没有想过,当初战似锦为什么那么把你往死里捅?还不是因为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辱了人家身子,人家新仇旧恨一起算,不捅你捅谁?”
提到这一茬,傅怀瑾心情就更不好了,但人却恢复了理智。
他觉得,唐晋行有些话是说得不错的。
他放弃了去抓慕西洲,脑畔里浮出的是两年多前那个有雨的深夜,那个跟他纠缠整整一夜的女人。
……
唐晋行从傅怀瑾那离开后就给慕西洲打了个电话。
他将先前傅怀瑾要找他算账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后,沉声道:
“阿洲,我跟怀瑾不一样,我不管你是跟战南笙上床还是跟她生孩子,但我都不许你守不住自己的心。你可以对不起霍孝衍,也可以对不起蒋少男,但我决不允许你对不起良辰。”
顿了顿,
“我已经有良辰下落了,在我将她找回来以前,我希望你能尽快处理好跟战南笙的关系。只要你能守住自己的心,良辰她一定愿意回来。”
唐晋行只说这么一句,就掐了慕西洲的电话。
此时,慕西洲的车已经驶入了海棠名苑。
他将车子熄火后,就摇下车窗,熟练地点了一根烟。
他深吸一口烟,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凤眸眯起,目光落向不明的远处,一时间整个人都森冷得不像话。
烟抽到一半时,右侧车窗被人敲响。
慕西洲一手搭在车窗边沿掸着烟灰,一边微侧首朝右侧车窗瞧了一眼。
窗外,女人只裹了件御han的毛毯,光着两条腿,一双没有穿袜子的脚踩在拖鞋里。
大概因为冷,她敲窗的动作又急又狠。
慕西洲凤眸微眯着,他在这时丢了手上的烟,将副驾驶那一侧车门的锁给解了。
窗外,战南笙听到门解锁的动静后,就开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