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原本强迫要将自己的视线从那双脚丫上收回时,
战南笙觉得脚冷,突然脑袋就从慕西洲腿上抬起,调转了一个身位后,就将那双冰冰冷冷的小脚抻到了慕西洲的心窝处,并用力的揣了他胸口窝两脚,不满的道:
“你是不喘气了?跟你说话呐。”
慕西洲呼吸一下就紊乱了。
他垂眸看着那还在他心口上蹭来蹭去的小脚丫,鬼使神差的伸手将她两只脚都给握在了掌心里,随即掀开衬衫,将她的脚全放在了心口之下小腹之上。
战南笙的脚是真的凉,所以当脚上源源不断传来男人的温度时,她是本能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嗯声。
就是这声轻哼,点爆了慕西洲一直在强压着的邪火。
他一把将战南笙从沙发上捞起,随即将她抱起并三步并作两步抱回卧房。
战南笙尚未反应过来他突然抽什么疯时,她整个人都被慕西洲给抛向了她那张私人订制大床,随即是男人倾轧而来的汹涌。
战南笙所有的呼吸以及所有的声音一下就被淹没在了喉咙里,
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像疯牛一般欺负她的男人。
心中有个声音,不停的叫嚣——
慕西洲,他是不是疯了?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还在生病!
她病的头昏眼花,浑身没有力气,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这么对她?
战南笙试图用手推打慕西洲,但她的力气在邪念翻滚的慕西洲面前犹如以卵击石。
战南笙是真的难受,她鼻塞不能喘气,只能张口,但如此就更方便慕西洲的为所欲为……
她很快就因为缺氧而被憋的面红耳赤,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也漫出了一层雾蒙蒙的水汽,眼圈红红的看着此时停下来的慕西洲。
她眼睛红,慕西洲眼睛更红。
前者是因为恼火以及委屈,后者是因为最原始的贪念。
一天之内,慕西洲见她眼睛至少湿红了三次,比起白天她被战老一耳光打的眼泪无声滚落,眼前她要哭不哭的样子才是最戳他的心。
但,他不许他对她生出怜悯,她是个罪人,他不能!
慕西洲浓稠的眸色很快就被另一种情绪所替代。
他眸光变无比冷清,犹如他身上涌起的戾气。
他半撑着身体,冷看着女人仍然是恼羞成怒的一张小脸,无比凉漠的讽刺道:
“病了还能反应成这样?战南笙,你是吃了软骨酥么?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女——”顿了下,强调补充,“放荡形骸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