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着满身伤痛,扑通一声就跪到战治国面前:
“爸……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要被赶出战公馆,我外面还欠着赌债,我要是现在被赶出去,他们会扒了我的皮的,爸……”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战治国抬腿就给了他一脚,“烂泥扶不上墙的下流胚,给我滚出战公馆!”
此时的蓝女士也不敢求情了。
战治国正在气头上,她现在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只是赶出战公馆,又没说真不管他的死活。
只要她日后多吹吹枕头风,没准还有机会回来。
反正,无论如何她都是战公馆的战夫人,别的不说,钱是不缺花的。
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她就不怕她儿子没机会出人头地。
这么想着,蓝女士就在这时亲自上阵,将战擎从地上拽起:
“不成器的东西,你给我站起来,别再招你爸生气。我在城西有套房子,你今后就住到那边去,给我好好反省反省。”
说着,她就吩咐管家,
“福伯,你先带他去医院,然后把城西那套房子收拾收拾,再拨两个人过去照顾着。”
音落,战治国就怒瞪了她一眼:
“还拨两个人照顾?要不要老子再给他盖个帝宫?城西的房子是吧?那房子老子今天就给收回来,你有意见吗?”
蓝女士心里气的要死,面上却不显。
她哭着道:“我就是个卑贱的女佣上位,在这个家当然是你做主,我能有什么意见?你现在就是要跟我离婚,我都没意见。”
战治国懒得听她嚎,冷着脸子走了。
蓝女士看着他消失在大厅的背影,眸底溢出阴森的暗芒,心里咬牙道——都给我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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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战南笙离开战公馆后,就打了个电话出去。
她打给了楚慕琛。
电话一通,就传来楚慕琛明显还未睡醒的嗓音,“白眼狼,什么事?”
战南笙开门见山的道:
“问你一件事,现在黑市上有没有一种无色无味用来催情的违禁品?就是药效发作迅猛,半小时后却检测不出任何违禁成分的那种?”
楚慕琛昨晚送战南笙回红叶公馆后,就又折回浮生居喝酒去了。
喝到天快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