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了前十,娆枳拿着一份试卷,晚上翻了苏映承的牌子。
帝王翻牌子,没死都得侍寝,苏映承身子虽已好了不少,但小日子来了,依旧十分虚弱,却也不能告假,只好洗干净后来了阳枳殿。
娆枳头也不抬,吩咐他研墨。
苏映承穿着半透明的纱衣,纤细的身子若隐若现,长发披散在脑后,屈辱地走上去,站在她旁边研墨。
场景何其相似,可惜早已物是人非。
他老老实实研磨,眼神却不自觉落在女人手中的试卷上,清隽秀丽,是许适倾的笔迹。
娆枳只是看了两眼便随意丢在一旁,丝毫没有看完的意思。
苏映承垂眸研墨,捏着墨碇的细手指泛白,还是没忍住。
“……陛下,臣侍觉得她写的很好,您,可以多看几眼吗?”
娆枳的笔尖顿住,墨水晕开了整张宣纸。
她抬眸看他,那双眼漠然,冰冷,刺骨,再无往日的一丝温情。
苏映承面色发白,指尖不小心落在了砚台中,弄了一手黑,恍惚间整个砚台摔下了桌案,啪的一声,成了两半。
帝王砚,世间只此一台。
“臣侍,臣侍……”
娆枳没有责怪他,放下手中的毛笔,淡淡吩咐,“安置吧。”
不用娆枳吩咐便有男侍端来一盆水,为苏映承擦拭手指,当着女帝的面儿为他更换衣服,还把地面整理地一干二净。
模样最俏那个男侍,比之苏映承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跪在娆枳面前,为她宽衣解带,头都不敢抬。
直到娆枳把苏映承压倒在床的那一瞬,他才回神,两条手臂惊恐地支撑在娆枳胸前。
“陛、陛下,臣侍来、小日子了,不能伺候陛下。”
身上的女人根本不听,直接撕扯坏了他的衣服,亲自为他验了身。
嗯,守宫砂还在,小日子也真来了。
“嗤,你说你能干什么,研墨,毁了孤的砚台;为孤打理后宫,连保住南相浓肚子里的孩子都做不到;爱孤,心里还藏着别人;为孤侍寝也不行。告诉孤,要你何用?”
她没有骂他,可苏映承的眼泪还是一滴滴地从眼眶中落下来。
男人衣衫不整地躺在她身下,悲伤地望着她,哑着嗓子问,“陛下,你告诉映承,爱一个人有错吗?”
他只是年少喜欢一个人,现在还喜欢而已,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眼泪,孤最不同情的就是弱者,”娆枳丝毫不为所动,手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