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梅贵君和盛贵君都去了南贵君的浓阙阁?”
苏映承还在养病,忧思成疾,卧床好几天也没见好。
“是的,奴远远就看见盛贵君神情不好,而梅贵君又带了那么多人。”
苏映承叹了口气,后宫是他在管理,南贵君又有身孕,他有责任保住陛下的骨ròu,而且,这是陛下的第一个孩子。
“替本君更衣。”
盛云台冷着脸,直接硬闯进去,瞧见南相浓手中捧着一碗安胎药,袖子随手一翻,啪的一声,碗碎了一地,汤药溅了南相浓一身。
“你,”南相浓气得浑身发抖,“盛贵君未经通报便闯进来,可是弟弟何时得罪了你!”
同为贵君,不要太嚣张!
盛云台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自来熟地坐在椅子上,眼睛落在了他的腹部。
南相浓急忙护住腹部,警惕地看着他。
盛云台被他的举动逗乐了,亏他还以为他是个聪明人,也不过如此。
“南贵君呐,本君听说你有了身孕,你说,同为陛下的贵君,你抢了先,我们心里能舒服吗?”
听到他的话,南相浓不免得意,他肚子里的,是凤氏皇族的血脉。
“哥哥不要着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到底无啊。”
这人可真够不要脸的,盛云台都要被恶心得吐了,谁的种他自己不清楚吗?
“本君得了一个消息,说,南贵君与人私通,肚子里的是个野种,不知南贵君心里如何想?”
南相浓心里一惊,面上不露声色,“陛下都说是龙种了,盛贵君这是要往本君身上扣罪名吗?”
盛云台无意与他多说,起初只是好玩他才掺和了一脚,不过现在,他看不得她的男人腹中有骨ròu,不是她的更不行了。
他拍拍手,一个宫人端着一碗落胎药稳稳当当地走了进来。
“你把药喝了,本君便饶你一命,若你执迷不悟,掉的,可不止肚子里的那一块儿ròu了。”
南相浓软了身子,惊恐地朝门外大喊,“来人,快来人!”
他不想失去这个孩子,若是没了,以后他就不能当爹了。
人还真来了,不过来得是梅笺儿,看到红衣男子时南相浓都要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