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着他的细腰,鼻尖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香气,倒也不是太难闻。
“陛下说笑了,臣侍怎及得上梅贵君和盛贵君。”南相浓娇俏道,眸子深情地望着她。
这倒是真的,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心里这样想,娆枳捏住他的尖下巴宠溺道,“怎么会,菡萏红梅各有千秋,孤今晚去爱妃的浓阙阁如何?”
南相浓被娆枳温柔的笑弄得有些愣神,随即点头。
他本就是想得陛下宠幸一回,借此机会让众人相信腹中乃陛下的骨ròu。
两人打情骂俏,你侬我侬,凤娆苋有些尴尬,心里还十分不痛快,她的男人只能在女帝身上承欢。总有一天,她要让那盛贵君梅贵君,还有苏家大公子苏贵君都是她的人!
“皇姐还杵在这儿作甚,打扰孤与浓浓培养感情。”
“啊,哦,臣、臣这就告退。”
凤娆苋弓着身子告退,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她的男人被凤娆枳上下其手,按在椅子上深吻。
人走了娆枳才松开男人,从怀中掏出一条帕子擦拭他额上的汗珠,“爱妃为皇家绵延子嗣辛苦了,若是无事便呆在浓阙阁莫要外出了,孤担心你们父子出事。”
轰的一声,南相浓吓得花容失色,匍匐在地不敢说话。
陛下知道了,她是如何得知的。
娆枳红唇微勾,温柔在他耳边呢喃,“爱妃啊,这是好事儿,你怀了孤第一个孩子,孤心甚喜。是不是一个月前孤醉酒那晚,委屈爱妃了。”
再厚的妆容都遮不住他骤白的脸色,“对,对,是、是那晚……”
“嗯,”娆枳点头,“孤命人送你回去歇息,晚上去看你和孩子。”
暗卫拽起南相浓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把人拖回了浓阙阁,默默不语的小莲小跑跟上去。
“殿下,您什么时候脾气这般好了,还要把绿帽子进行到底,真要认了那个野种当自己孩子啊?”
青鸟很不理解,它家帝姬素来冷心冷肺,只对美人心软一些,除此之外,就算是她的亲兄弟姊妹下手也绝不手软。
娆枳随手丢了手帕,对身上的味道十分不喜,她得泡半个时辰的澡才行。
“本殿素来喜欢杀人诛心,他们既然给本殿戴了绿帽子,便要承受苦果。”不过是因为好玩儿而已。
她要一碗水端平,若是这个男人爱上她这个渣女了可不关她的事儿,而且,娆枳十分喜欢母子互相残杀的戏码,那一定十分有趣。
“你说什么,你要流了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