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笺儿朝娆枳讨好一笑,“陛下,不是臣侍把他骂晕的,他自己不争气怪谁。”
“行了,穿上衣服找人叫太医。”
娆枳把苏映承抱起来放在床上,又惹了梅笺儿一阵不满,那是他和陛下的床!
——
最近宫中人都知道,无数绣郎把登云揽月的门槛快踩塌了,其中的某谪仙足足忙活了十天才绣好一个荷包和一条手帕。
无视手指上密密麻麻的窟窿眼子,其实这两个绣品还能见人。
“哼,本君就知道,这世上还没有本君做不成的事儿!”
帕子上绣着一片云朵,荷包上则是一阶台阶,一看就知道谁绣的,盛云台对此十分满意。
“走吧,本君该去向陛下交工了。”
“可是,主子,先让奴给您上药吧。”
他手上那么多针眼子,看着就可瘆人,主子该有多疼啊。
无弦这么一说盛云台才注意到自己手上的针眼儿,“啊啊啊,疼死本君了,呜呜呜,好疼~”
无弦:“……”
主子您这反射弧得是多长啊!
“不行,本君要去找陛下,”盛云台疼得两眼泪汪汪,“为了她我受了这么大的苦,她难道不该好好安慰我一下吗?”
越想盛贵君就越不甘心,连自己的高冷人设都忘了,命令无弦拿好药风风火火地赶往阳枳殿。
“陛下,盛贵君求见。”
“宣。”
周则复停下批阅,将整理好的册子摆放到书案上,“那臣就先退下了。”
娆枳点点头,反正今天的政事也谈完了。
盛云台进来的时候正好遇上周则复,对面的男人一身凤朝绛紫色官袍,面如冠玉,玉带飘襟,风骨不凡。微微朝他行礼,气质出众。
他眯了眯眼,高冷地跟他擦肩而过,步履翩跹,腰间的玉玲叮铃作响,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同为长得好的男子,他与人同擂就没输过!
周则复心里奇怪,这位盛贵君怎么看起来怪怪的,他没多想,直接抬脚离开。
陛下不需要他的时候,真是无比的轻松。
“你怎么过来了?”
娆枳欣赏盛云台94分的美貌,却也同等程度不喜他的毒舌,好好的美人不说话不好么。
盛云台可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摇曳生姿地走过来两只手一手一只,“喏,本君绣的,怎么样,不错吧。”
他还特意露出两只手,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