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笺儿睁开了惺忪的眸子,迷糊着找到女人的唇瓣凑了上去,下意识讨好她。
黏黏糊糊。
娆枳有些嫌弃他,都没刷牙!
梅笺儿还没亲两口就被人打开了,从背后将人抱住,嘟嘟囔囔求表扬,“陛下,臣君昨晚表现得如何,您可还满意?”
他的嗓音带着情欲后的餍足,还有些掩饰不住的愉悦。
这人的手越发不规矩,娆枳倒还真回味了一下,果然,挺有经验的人就是不一样,她还真觉得有些爽。
“爱妃昨日表现甚好,再接再励!”
梅笺儿咧嘴笑了,“那是,臣侍可是从十三岁就开始学房中之术。”
怕她误会,他急忙补充,“臣侍一直都是清倌,直到被陛下您赎了身都是干干净净的,只有陛下您碰过!”
呆头呆脑的小可爱还拉开被子去找落红,昨夜可是他与陛下的第一晚,应该有落红。
娆枳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大腿上的牙印儿清晰可见,和某人匹配度百分百。
他似乎很喜欢在她身上乱咬,哪哪都是草莓印儿。
找到那块儿血迹,梅笺儿娇羞无比地扑进娆枳怀中,抬头瞅她,脸颊嫣红。
“陛下,笺儿可是你的人了,你要好好对人家!”
说着,手指没忍住在她胸前打转,勾勾画画。
“爪子放下去!”
“……哦。”
自那日过后,娆枳发现他们之间的磁场似乎有些变化,这个男人越来越黏人了,一天恨不得一直贴在她身上,跟条哈巴狗似的。
“陛下,臣侍给您煲了汤,趁热喝吧,对身体好。”
娆枳怀疑的眼神瞅了他老半晌,“青鸟,有毒吗?”
“没有,补身体,十分有营养哦,大补之物,有利于陛下重振雌风。”
“……”
面上堆起一抹假笑,“不用,孤没有胃口。”
梅笺儿哄孩子似的哄她,“陛下不要任性,这是好东西,臣侍特意为陛下熬的。”
“你下厨的?”
男人哎呦了一声,“人家亲手盛的。”
她就说嘛,这人五指不沾阳春水的,怎么可能会煲汤。
“呵,不喝。”她行得很,不需要补。
见身旁没了响动,娆枳以为他放弃了,继续伏案批阅奏折,谁知下一秒,一只手捧住她的脸,微热的薄唇覆上来,渡进怪味的药汤。
“唔,你走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