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道凄厉的尖叫声,震得两人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整个阁楼都是他尖锐悲痛的声音。
娆枳使劲儿推开盛云台,一眼就瞅见了哭得梨花带雨的小甜甜。
依旧是艳丽的一袭红衣,男人的柳腰被金色腰带裹着,头发上别着五六七八支钗,那张不施粉黛的娇嫩如花的脸蛋此刻满是泪痕,悲痛欲绝地看着他们这对儿“奸夫淫妇”。
“不是,小甜甜,你听孤解释!”
梅笺儿摇头,“不,我不听,我不要听……”
娆枳:“哦,好吧。”
“……”
梅笺儿见女人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没有丝毫要跟自己解释的样子,气呼呼地抹了把脸,捋着袖子就要上去跟盛云台干架。
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是盛云台这个小贱人勾引他家陛下,明明今天说好要陪他的,转头就来了盛小贱人这里。
“盛小贱人,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盛云台优雅地擦了擦沾上娆枳口水的唇,恩赐般抬额,“本君乃陛下的夫,与她行鱼水之欢合情合理。”
“陛下是我的,凭什么要跟你行欢!”
梅笺儿打架颇有心得,一扒衣服二拽头发,以前去花楼捉奸的男人都是这么干的,今儿总算是轮到他了,心情有些激动是怎么回事。
可惜他的对手是盛云台,某人又恢复了高岭之花的形象,梅笺儿还没挨到人就被清弦无弦两人控制住,只能嘴里骂个不停,什么粗鄙的话全都说,没有一点当朝贵君的形象。
“……属下们失职,主要是梅贵君太闹腾了。”
他们也没想到梅贵君看着很不聪明的样子竟然溜得这么快。
盛云台掏了掏耳朵,“把人丢出去吧,顺便把嘴堵上,实在聒噪。”
这场碾压式的争宠娆枳看得是一清二楚,梅笺儿被人抬着丢下去她也没出声阻拦,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一杯茶饮尽,女帝顶着微肿的唇道,“孤有要事处理,爱妃就在寝宫为朕缝荷包绣帕子吧,三天后孤来检查。”
“荷包?什么荷包,还有,本君为何要绣帕子啊?”
盛云台不明所以,他又不会刺绣,只会高雅人士才会的琴棋书画。
娆枳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手指按压他的唇,“爱妃是不肯为孤绣么?”
“……也不是,不肯……”
“那就是不会。”
“呵,怎么可能,本君就没不会做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