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龙袍下的身躯瘦小,单薄,腰肢不盈一握,就连手腕也十分纤细,连血管都看得见。
“陛下放心,”苏映承轻拍她的脊背,“映承自嫁给陛下便从未想过逃避,也不会离开,我会永远陪着您。”
他像是在说给她听,又像是说与自己,飞舞着的白色琼花洒了两人一身,就像这个男人,雍和从容,温柔又强大。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视若珍宝的东西,唯一剩下的是责任、尊严和坚守。
所以,在凤娆枳一无所有的时候,你是因为自己的责任和忠贞才随她而去的么?
娆枳心里叹息,又把人抱紧了些,“孤以后就是你的家人,你的妻主,你的椅靠,琼琼,偶尔,也疼疼孤。”
蓝衣男人动作微顿,长睫轻颤,“嗯。”
“你答应孤了!”
娆枳笑开,像个得了糖果的孩子,“孤过两天就陪你回苏府,去看咱们父君!”
青鸟静静地看着它家小殿下装作一副无人疼爱的小可怜样儿,又是撒娇又是卖萌,占尽了便宜,心中微叹,这个世界又会多多少干净少男被殿下骗身骗心呢?
揽云登月。
高高的阁楼上挂满了玉玲,随着微风轻轻舞动,像是在谱写一曲优美的旋律,楼顶处时不时传来如鸣声脆的琴音,像是美人的随手拨弄。
盛云台无聊地靠在窗台边,时不时手指划拉两下那把月明沧海,慵懒不羁。
这人一袭白衣,模样清冷出尘,如谪仙般俊美无倜,胸前裸露的大片肌肤莹白玉色,多了几分魅惑。
只要不开口,他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
“清弦呐~~”
清弦心里咯噔一下,“……主子,怎么了?”
盛云台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说本君如此绝色,陛下怎么就舍得一个月只宠幸三次呢!”
若是他定要日日夜夜颠鸾倒凤,才对得起这张貌美倾国的玉容。
清弦:“……”
虽然他早已对主子的自恋见惯不怪了,可天天对着这张脸恍惚也不是他的错,任谁看也是个清冷美人,可惜长了张嘴。
“主子,您若是觉得不够可以主动去找陛下。”
“那不成!”盛云台唉声叹气,玉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俊颜,“本君乃高岭之花,该是陛下为博本君一笑,怎么能主动呢,本君又不是梅笺儿那个不要脸的低贱男人。”
清弦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