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使然,这个男人的分值一眼就出来了,大家闺秀气质不俗,92分。
娆枳打量他一会儿才出声,“起吧。”
“谢陛下。”
苏映承从如意手中接过粥盅,朝娆枳柔柔笑道,“陛下,臣侍命人为您熬了燕窝粥,现下温度正好,您可要尝尝?”
“嗯,孤尝尝。”
娆枳没让人用银针试毒,直接接过盅,用勺子尝了两口。
苏映承微惊,“陛下,这不合规矩。”
男人下意识伸手阻止她,细嫩的手指触碰到了娆枳的手,两人俱是一震。
娆枳宠溺地看着他,“无妨,你是孤的夫。”
他触电般收回手,白嫩的脸颊浮上点点红,“臣侍为陛下拭发。”
身后的男侍自觉把巾子递给苏映承,弯腰退下。
苏映承的动作温柔,细细地擦拭,娆枳闭目感受着男人指尖上的温柔,颇为享受。
“你今日来孤这儿,是想孤了?”
苏映承顿住,柔和的气息扑面而来,“臣侍来为家母赔个不是,为人臣本该为陛下尽忠,家母给陛下添麻烦了。”
他母亲的心思做儿子的哪有不懂的,尤其是苏沐培还送来好多助孕的药材,想什么昭然若揭。
“你倒是通透,”娆枳握住他的手,“干了,不必再擦了。”
苏映承停手,顺着她的力道坐在娆枳身侧,安安静静,温顺贤良,像只任人摆弄的木偶。
若一开始不清楚,如今娆枳也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只是在尽为人夫、为人臣的本分而已,对凤娆枳没有一点感情。
“不想笑就别笑了。”
苏映承怔住,含笑摇头,“臣侍不知陛下何意。”
笑早就长在了他的脸上,像一层刻骨的面具,撕下便是血淋淋的伤疤,可怖而狰狞恶心。
娆枳抬起他的下颚,一字一句道,“孤说,不许笑,孤不喜。”
在她身边为难他了么,明明波澜不惊还要强颜欢笑,她可以接受这个男人不爱她,不喜欢她,但受不了互相折磨。
“孤希望,你笑是因为你想笑。”
苏映承收敛了笑意,却不知作何表情,眼神空洞,表情茫然无措,僵在那里手指都不知放哪儿。
他似乎被吓到了,脸色在慢慢变白。
“算了,”娆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