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还是靠后天靠异于常人的勤奋和努力变得神经,这成了沈皎皎心里一道未解的大题。
看暴君一副“你来一个,我杀一个,你来一双,我追到你家里杀四个”的模样,她觉得应该不会沦落到钻密道这个环节。
所以,还是再喝几碗十全大补汤,躺床上养精蓄锐为主要,留了太多血,她感觉她似乎瘦了好几斤,皮都皱了。
沈皎皎刚转身准备往寝殿奔去,就被姬厌一把拉回来,揽着怀里,“去哪?这么无聊,你不想看戏吗?”
沈皎皎:“睡觉,谢谢陛下体恤,但我并无聊。”
所以,不需要看戏,还有,我是个病号,虽然身强体壮,恢复能力强,但我没有你姬氏不眠不休的精神状态,我不是金刚芭比我需要休息大兄弟。
姬厌又道:“可是沈清野那个草包会来。”
沈皎皎疑惑:“来就来啊,虽然我和人家妹妹同名同姓,但只能证明我的名字烂大街,他又不是我哥哥,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陛下?”
而且,虽然沈语是被暴君扔出去的,但从根本源头上来讲,还是多少沾点她脚疼的原因,沈清野找上门来,啃不动暴君这块硬骨头,岂不是只能把怒火撒在她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
不要吧,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了?
改日若有机会,定拎俩猪头三瓶烧酒登门赔罪行不行?
梁珩也想到这个层面,跟着劝:“是呀陛下,而且,白蟒阁那些人都不是善茬,届时吓到沈妹妹可就不好了。”
姬厌不依,“她连孤都不怕,怎会被那群废物吓到?”
沈皎皎:“……”谢谢你难得真心实意的夸奖,但老实说,本人听着着实不太开心。
梁珩从来都习惯替漂亮妹妹着想,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劝:“陛下,沈妹妹身体虚弱,需要休息。”
沈皎皎点点头,她发誓,流水的男人铁打的神医,她单方面宣布,梁珩以后就是她的铁哥们。
“孤知道,但她必须去。”姬厌突然十分固执,势必让她同行看沈清野吃瘪才行。
连梁珩都猜不透暴君和沈清野的恩恩怨怨。
为了让沈皎皎去看戏,暴君不惜工本让宫人抬来软硬适中,内外华丽的轿撵,把她塞进去,还贴心地放下金光闪闪的帷幔,在里面的感受极其舒爽,颇有山鸡变凤凰的体验,但外面的人多半会被闪瞎了眼。
比如梁珩,他嘴停不下来,总想和人聊天,不敢打扰前面的暴君,宫人们又不愿理会他,他只好把注意打在同样身为观众的沈皎皎头上。
虽然和漂亮妹妹说话很开心,但每次转头说话的时候,都会闪得眼前发晕。
除去金光闪闪的轿撵,暴君还招呼了俩宫人上去伺候沈皎皎,吃喝都不她用亲自动手,一开始她还有点不习惯,可只要她稍作阻止,或是产生自力更生的心思宫人就跪在一旁不停恕罪,沈皎皎没辙,只好任她们去了。
这一放任就一发不可收拾,就连不慎被风吹落在眼尾的碎发,宫人都能快她一步将其撩上去。
沈皎皎:“……”好姐姐们,真不必如此!
她忍不住试想,若此时想上厕所,宫人都能帮她脱裤子?
曾有一瞬间,沈皎皎觉得,她大概不是流血体虚,她想,她已经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植物人,虽然很废,但老实说,体验很爽。
也许,这种废物她还可以再当个二十年?
待沈皎皎喝完最后一口大补汤,轿撵紧随暴君的步伐,也到了行宫大门,不知是暴君步伐慢,还是抬轿的宫人技术过硬,她丝毫不觉晃悠,稳得一批,连茶盏都平静得泛不起一丝涟漪。
工人又给剥了一颗蜜橘,沈皎皎刚张开嘴,外边突然一道气势汹汹的嗓音,险些吓得她咬到舌头。
“姓木这小子在老夫手上,若想换他的命,就拿你这小白脸的命来换!”
听起来是个很拽的老头?
暴君日常疑惑,“姓木的?不认识,杀了吧。”
沈皎皎:“……”哦?傻的遇到了不要脸的?不要脸的遇到了啥也记不住的?
……
话说,白蟒阁长老一行人带着木漾找来时,已经提前在半路把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行宫,再如何厚颜无耻地用木漾要挟小白脸都商量好了,事无巨细,计划周祥。
不知为何,本无头绪的阵法突然变得明朗,一路上来,畅通无阻,一切都在顺利进行,长老感觉都是他解阵技术高超,心情倍儿爽。
正当他们准备绕到行宫后边,用轻功飞檐走壁进入时,行宫大门却突然敞开。
“当心有诈!”长老厉声道,四周的弟子立马处于戒备状态。
结果,他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