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这般多，不就是害怕本尊和羽儿在一起会动摇你的根基么？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和羽儿根本不能在意过你？”
封墨han的话领天命陡然沉默。
他看着封墨han，眸中满是惊异：“你什么意思？”
“你想要的无非是世人按着你安排的命数去做，而我和羽儿原本也是你安排的缘分，可后来你却悔了。你怕我们之间太过相爱，在一起后会动摇你在神界的根基，于是便想方设法的更改我们的命格，更是让我和羽儿经历了这五世，活生生的将我们拆散。
你封印了我的记忆，我的情感，却让羽儿每一世都深爱着我，被我伤害。因为你知道以羽儿的性子，待知晓这一切的时候，便会弃我而去，即使这一切是你的安排。甚至这一世你怕出现意外，从羽儿出生之时便开始谋划。”
封墨han说着，轻笑了声。
“你还真是半分都不敢放松呢，天命。”
“你知道这一切又如何，尘埃落定，她不会和你在一起。”天命说着，眼中满是得意。
封墨han闻言，笑容又有些苦涩。
“是啊，她不会原谅我，也不会同我在一起了。可是结局注定如此的话，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受你摆布？！”
封墨han说着，脸色倏然冷凝了起来。
横亘在天命脖子上的剑割破皮ròu，一抹鲜红的血缓缓流下。
天命见状眼底划过哦惊恐。
“你便是杀了我也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倒是你封墨han违逆天命，你就不怕永远回不去神界么？！”
“我有何怕的？”
封墨han反问着，是真的不在乎。
他在神界唯一的生趣便是白羽婳，而现在，白羽婳不要他了，他还有什么可执拗的？
“天命，神位而已，你当真以为那冰冷无情的神界人人都心向往之？”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白羽婳总有一天也是要回去的，你若杀了我，你便真的回不去了！”
“是啊，回不去了。可沾染了业果的你，回得去么？”
“……”
封墨han的话中，天命骤然失语。
天命之所以是天命，就是因为不沾尘世因果。
如果封墨han真的杀了他，那他便是和俗世的孽障纠缠在了一起，若不能勘破业障，身处神界的本体便会陷入沉睡。
就像如今的封墨han和白羽婳一样。
除非度过劫难，否则便会一直沉睡下去，然后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不知那一转世之间。
天命看着封墨han，探寻着他的想法，可什么都瞧不出来。
“你不杀我，我可以和你做一个交易。”
天命启唇说着，话语间尽是哄骗。
“你若放了我，我便同意你和白羽婳在一起，再不插手你们之间的任何事情。如何？”
闻言，封墨han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天命的目光带着些许的荒唐。
“还真是……好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