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敢相信。
毕竟曾经白羽婳有多爱他，整个仙界无人不知。
“不然呢？只这一世，你废我修为，碎我仙骨，污我青白，逼我身死。”
白羽婳细数着桩桩件件封墨han对她做的事，嘴角噙着抹冷笑。
“你如此待我，如今我便如何待你。因果循环，你教会我的！”
“我那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真心，更何况我做那些是为了长淮与仙界的安定，我不得不为。”
封墨han辩解着。
可他的话在白羽婳听来可笑至极。
她是傻，瞧不清人心，却不蠢，在一切真相摆明之后还会愚信！
封墨han他，根本就是伪君子！
他的心中从来都只有他自己！
不欲多言，白羽婳手持着仙剑冲着封墨han而去。
见状，封墨han匆忙避过，眼神暗了暗。
“白羽婳，过往的恩怨你为何不能放下？”
闻言，白羽婳没有说话，只是攻势越发猛烈，大有取封墨han性命之意。
“唰——！”
剑刺穿身体。
痛楚涌上，封墨han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看着白羽婳的目光涌上几分复杂。
“今日你死在这儿，我便将一切都放下！”
白羽婳冷声说着，眼中一片冰冷。
闻言，封墨han眼神黯然。
“你……就这般恨我？”
他声音低沉，其中还夹杂着些委屈与不甘。
“是，我恨你。”
若不是因为他，她堂堂仙界战神，何至于轮回五世，却差点魂飞魄散！
若不是他，她前几世岂会受尽那般痛楚？
若不是他，这一世她的父亲怎会消亡？
就连她，也差一点再次身死！
白羽婳看着封墨han，心中充斥着恨意，也充满了悲惘。
她不只是恨封墨han，更恨她自己。
若是她不曾爱上封墨han，那事情也不会发展成如今这般模样！
“封墨han，我不与你计较其他，但这一世你从我手上骗走的，夺走的，我都会一一拿回来！”
“不可能！”
封墨han厉声拒绝，握着剑的手紧了紧。
他余光看向一旁默声不语的元珩，沉声道：“你与魔族纠缠不清，我断不可能将长淮交你掌管！”
“事到如今，你还想污蔑我？！”
闻听封墨han的话，白羽婳眼神更加冷凝。
她冷笑了声，嘲讽着自己的天真。
封墨han这般钟爱权利之人，怎么可能轻易将一切还给她？！
可他不还又能如何？！